傅辞盛怒,跟提溜小鸡仔似的把我提起来扔到沙发上,高大身躯也跟着压下来:“不记得我是谁?行,我帮你回忆回忆。”
知道他要干什么,我一脚踢过去,却被他抓住脚踝往下按,用自己有力的腿压住,我又抬手去抽他,又被抓住手腕举高,他仅用一只手就将我双臂牢牢固定在头顶。
嗤啦!
下一秒,他用另外一只手撕开了我的衣服,俯身吻上我的耳垂:“今晚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撕了这件旗袍。”
是,我今天穿的还是旗袍,可我穿旗袍的目的是为了遮吻痕,不是为了让你撕的。
我挣扎:“你给我滚下去。”
傅辞没滚,他太熟悉我的敏感点,只是轻轻在我耳边吹气,都能让我缴械投降。
我没出息的来了感觉。
“还让我滚么。”傅辞戏谑。
我咬牙挤出一个字:“滚。”
于是,傅辞更卖力了,各种技巧挑逗我。
我就像被放在蒸锅里蒸的虾子,身体扭个不停,嘴里没什么力度的骂着:“滚,你、滚,滚……嗯……”
到了后面,再骂不出一个字,哪怕死死咬着牙,舒服的声音都会从牙缝中溢出来。
傅辞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我的手脚,可得了自由的我也忘记逃脱了,双手无意识的抓着他的头发,把自己往他嘴里一送再送。
这场情事前所未有的长久,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出气多进气少,真真是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傅辞端了水给我喝我都不想动。
“要我喂你?”男人刚运动完,嗓音里也带着慵懒,更加迷人。
我闭着眼睛,张嘴。
傅辞喝了一口,嘴对嘴喂我,我倏然睁眼,嫌弃的抹嘴:“刷牙了吗你。”
“我还没嫌弃呢你先嫌弃上了。”傅辞褐眸里满是戏谑:“才意识到自己的东西不好吃?”
别说了。
再说又来感觉了。
傅辞真真是个男妖精,我早晚要被他榨干。
没接这话,我夺过水杯,自己咕咚咕咚灌下去,嗓子舒服了不少。
傅辞拍拍我的屁股:“起来吃点东西。”
“起不来。”我骨头都是软的。
傅辞把我抱出去,就让我坐在他腿上,他拆了外卖盒子,用勺子喂我喝粥。
我靠在他肩头,喝了小半碗粥才勉强恢复了力气。
他还要继续喂我,被我拒绝,从他身上下来,坐到椅子上自己吃。
傅辞也开始吃,他像是晚上也没有吃饭一样,狼吞虎咽的扒拉个半饱才慢下来。
“怎么,给人家过生日,连饭都不管饱?”我忍不住讽刺。
傅辞抬眼,眸子染着揶揄:“吃醋了?
“我会吃一个小丫头片子的醋?”我否认。
傅辞:“没吃醋没生气为什么要跟周齐越走?”
我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