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乖乖,爷的女人怎能用如此廉价的东西,改日给你换个华贵的。”
“爷真坏,欺负兰奴……”赵幽兰嗲声道,她不依地轻捶着张昭远的肩膀。
“小骚货,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后,秋水碧被张昭远以六万五千两拍下。
接着又拍卖了一些名家字画,古物奇玩……我们对此也没什么兴趣。
这时台上的陈玄冲命令伙计搬上一个大箱子,他打开箱子,搬出一面足有五尺的秀金边镜子,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不要认为此物是面镜子,容老夫卖个关子,大家猜一猜到底是何物?”
我和张昭远也很奇怪。张昭远说道:“不就是一面镜子嘛,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这时从一间贵宾房中走出一瘦削男子,他身着红袍,脸色阴沉,面容病态苍白,鹰钩鼻,吊眉眼。
见听他发出阴沉的声音,冷冷地说道:“陈老,此物可是留声悬影壁?”
陈玄冲看到此人,眉头微微一皱,冷声道:“司马中郎将,请你遵守本阁规矩,戴上面具。”
“哈哈哈……,别人在你处买得贵物,怕人惦记,故戴上面具,我司马浩可不在此列。”此人狂傲地笑道。
“哼!”陈玄冲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陈老,请你回答本将的问题。”司马浩冷声道。
陈玄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才说道:“此物正是”留声悬影壁“,此物能……”
“不用说明了,此物本将要了,我出价”五十万两“,有比本将更高的吗?”他用阴沉的目光扫射四周。
看到此人阴刻霸道,我很是不喜,便问张昭远道:“此人是何来历,怎如此霸道?”
张昭远皱眉低语道:“江少,可不要招惹此人。此人是”洛阳司马氏的二当家,并且他还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官封“护宫中郎将”。“
“洛阳司马氏,江湖四大豪门之一,难怪如此猖狂。”我思道。
司马浩报出价格后,半天没人竞价,于是他顺利地拍下了此物。
接着又拍出一些物品……
等到陈玄冲从一精致首饰盒中取出一对拇指大小的乌金圆环,张昭远才开始意动,只见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对饰品。
陈玄冲咳了一下嗓子,大声说道:“此对饰品,出自三十年前天下第一巧匠‘鲁秒手’。呵呵……‘鲁秒手’是何等样人,想必大家都很清楚。这对饰品,正是‘鲁秒手’为他最喜欢的小妾制作的乳环,名曰‘双蛇咬月’,可惜啊,却不是全套,少了其中的手环及阴环,否则老夫就直接自己收藏了,哈哈哈……”
“陈老,不知其他几样饰品又作怎样称呼?”台下一蓝衣男子问道。
“哈哈哈……想不到还有同道中人,吾道不孤啊!此套饰品的”手环“名为”双蛇缠玉“,而”阴环“则称之为”双蛇吞月“。好了,不多说了,此物底价五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不能低于五千两,各位请出价吧。”
张昭远正要出价,却听司马浩阴沉地声音响起:“哈哈哈……本将倒有其中的”手环“和”阴环“,如果再购得”乳环“,正好凑齐一套,我出价十万两,希望各位仁兄成全我。”
张昭远气馁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司马浩出价后,众人果不敢与他相争,于是他又顺利地拍下此物。
陈玄冲却讽刺地看了他一眼……
此饰品拍下后,剩余的物品也不是很多,又拍卖了数轮,就到了三件绝品拍卖时刻。
陈玄冲兴奋地说道:“接着便要拍卖三件绝品了,诸位不要吝啬价钱,本阁保证此三物每一件都可留作传家之物。”
“第一件,很多人都已经知晓了,是三幅春宫图,画圣”吴道子“封笔之作,”吴道子“为画上的美人所迷,留恋于青楼妓馆,是何等样的美人儿让”吴道子“
如此着迷呢?看过画作,诸位自然知晓,哈哈哈……,底价五十万两,每次加价不少于一万两,诸位出价吧?“
尽管陈玄冲吹嘘得神乎其神,但并没有人愿意出价,谁愿意花五十万两白银买个灾祸呢?
毕竟此物是从皇宫中盗出来的,而且“护宫中郎将”司马浩就在此间。
张昭远却是不顾,直接开口道:“五十万两,我要了。”
“好,有人报价了,有没有出价更高的?”陈玄冲连续询问数次。见没人愿意加价,此物便归了张昭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