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纹身倒不难去除,待出去后给你消去,重新纹一个,嗯……纹什么呢?
让我想想……
哦,不如在左侧大腿上纹“张昭远的淫奴”,右侧大腿上纹“江流云的贱奴”,这样就凑齐了“淫贱”二字。
“江少”,兄弟是不是很有创意呢?
呵呵……“
我忍俊不禁,笑骂道:“满肚子草包,还创意,我倒有个好主意,先不说,等以后有空,你把”饰身楼“的大师领过来。”
“江少的创意应该别具一格,兄弟我拭目以待,哈……哈……哈。”
“两位爷,兰奴被你们弄得不上不下的,骚屄正在发痒呢……”赵幽兰嗲声道。
“小骚屄,真他妈的贱,你躺倒桌子上,我来肏你的骚屄,让‘江少’肏你的小嘴。”
“尽管我很冲上去操弄这骚浪淫妇,但一想到‘先天一气纯阳功’,不觉有些气馁,我吞吞吐吐地说道:”还是……不了,我答应……我的未婚妻,洞房前要保持童子之身的……“
张昭远疑惑道:“江少,你不会像兄弟那样,娶个母老虎回来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
我难以启口。
却见赵幽兰骚浪地一笑,走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脖子,轻舔着我的耳朵,一种熟媚夫人特有的体香直冲我鼻孔,令我沉醉不已。
赵幽兰轻舔着我的耳朵,低语道:“江爷,您是不是练了什么武功,要保持童子之身?”
我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兰奴,以前也遇过这种事,只要“爷”不在奴的骚穴内射精,就不算破了童子之身。
“真是如此吗?”
“素女经言,男主阳,女主阴,阴阳交合,方破童身,只要爷不插奴的骚穴就不算破身,奴可是还有一处地方能伺候爷的哦。”
赵幽兰骚浪地诱惑着我。
这婊子真是骚得令人受不了,我肉棒硬得发疼,既然不插她骚穴,就能保持童子之身,那我还犹豫什么呢?
我猛地抱起她,扛到肩上,手掌一挥,桌子上的物件一扫而空,然后把她放到桌上。
桌子并不大,刚好能令她的骚穴和臻首悬在外面,赵幽兰浪叫道:“两位爷,快来嘛,快来肏弄奴家。”
“妈的,贱货,看爷插烂你的骚屄。”
张昭远大吼着,扯掉身上衣服,提起五寸长的粗壮肉棒狠狠地插进微黑的浪穴中,他一只手狠命地抓捏着白嫩的乳房,另外一只手用力地拉扯着阴环。
赵幽兰兴奋地扭动着身子,浪叫道:“嗯……张爷……你好粗啊,把奴的骚屄塞满了,嗯……用力,用力啊……”江爷“您也快来,嗯……奴要舔你的鸡巴。”
听到赵幽兰淫词浪语,我也不想忍,便取下面具,脱光衣裳,挺着六寸半长的肉棒,走到赵幽兰的面前。
尽管我的肉棒并不算特别长,但粗壮无比,一只手不能尽握。
赵幽兰看着我粗壮的鸡巴,惊呼道:“好粗啊,奴的小嘴可要受罪了。”
她抓住我的肉棒,伸出香舌,扫弄着我的龟头。
我只觉得她的香舌如一条灵活的小蛇,不断在我的敏感部位缠绕,游弋,小蛇顺着龟头往下游动,不时地缠绕棒身,到根部后又接着往上继续游动,我兴奋得全身发抖。
张昭远正在那边挥汗如雨地抽插着,身上肥肉一抖一抖地,他抓起美人儿两条白嫩的长腿,反压在美人儿身体两侧,使美人儿的屄户向上,而他的肉棒从上往下狠命地抽插着,啪……
啪……
啪,他乌黑的卵蛋拍打着嫩白的肥臀,发出淫靡的声响。
赵幽兰大声呻吟着,随着抽插,骚水不停地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