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丁慕兰媚目流转,看向门外,惊呼道。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闪进新房,丁慕兰挥掌揉身而上,两人如闪电般交手片刻。
张昭远吓得连滚带爬地藏进桌子里面,那黑影退后几步,一把逮住他,阴笑道:“臭娘们,还不住手,否则老子宰了你丈夫。”
丁慕兰紧张地望着他,急道:“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夫君。”
张昭远自然知道,此人就是黑龙,虽然商定好演戏,但心中仍是紧张莫名,生怕这个恶徒伤害自己。
“大侠,有事好说,如果钱财短缺,在下必双手奉上,让阁下称心如意。”
黑龙哼了一声,也不理他,只对丁慕兰说道:“臭娘们,想让老子把你夫君放了,就乖乖脱掉衣服,让老子爽爽!”
“淫贼,你休想!”丁慕兰冷声道:“放开我的夫君,我们好好做过一场,再说。”
张昭远一听,吓得脸色煞白,心道:“臭婊子,你被他肏过无数次了,还装什么装,这不是害我吗?”
想到这里,黑龙已经动作了,他手上拿出一把寒光四溢的匕首,挑开张昭远的裤子,那根粗硕的肉棒露了出来。
黑龙将匕首贴近肉棒,冷笑道:“骚娘们,你到底从不从?否则别怪龙某心狠,将你夫君的鸡巴给切了!”
丁慕兰轻咬着嘴巴,眼睛一闭,冷声道:“哼!淫贼,你切吧!我和夫君不会受你摆布。”
“那便如你所愿!”黑龙握住匕首,向肉棒砍去。
张昭远吓得狂呼乱叫,“啊!不要……不要……”随即竟落下泪来。
“娘子……救我啊!……你就从了他吧!”
黑龙手一收,寒光四溢的匕首,紧贴着张昭远的小腹,割下一丛阴毛,飘落在地上。
丁慕兰怔怔地看向张昭远,媚眼含泪,哀伤道:“夫君……你……你竟让奴家陪这个恶贼?……我真是失望透顶……罢了!既然是夫君吩咐,奴家只能听从了!”
说罢,她闭上眼睛,开始解起衣服。
黑龙顿时激动莫名,当着丈夫的面,玩弄他的妻子,可经历得不多,但每次都很让他畅快无比。
张昭远轻松舒了一口气,暗道:“吓死老子了!臭婊子演你妈个逼,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骚屄,估计多被操黑了,还装个啥?老子又不是不知道!”
他这样想是不错,但哪知道黑龙就喜欢玩这威逼的戏码,故此丁幕兰不得不配合。
夜色浓浓,新房内响起“啪啪啪……”的交合声,男子的骂喝声,已经女子骚媚入骨的浪叫声。
“臭婊子,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喔喔喔……大……大……好大……操死贱妾了……喔喔喔……嗯哼……插到子宫去了……”
“老子的鸡巴大……还是你王八夫君的大?”
“啊……不要问……奴家不知道……喔喔喔……”
“妈的,骚货……不说……就肏烂你的骚屄……”
“喔喔喔……嗯哼……不行了……啊啊啊……奴家说……说啊!你的大……比奴家夫君的大多了……
丁慕兰逐渐嘶哑起来,含糊不清道:“你的那个东西就像威猛霸道的大将军……大将军,要我……干我……撕碎我……干死我吧……!”
她大声浪叫着,似乎还带着哭音。
“哈哈哈……不管怎么说,老子算是得逞了……怎么样,爷强不强?哈哈哈……你可记住,以后你可是我的人了,想要逃脱老子的手心,老子就用大鸡巴操死你!”
“喔喔喔………奴家服了……你好强……好厉害……快干死我了……啊啊啊……”
张昭远被绑在一边生闷气,虽然床上的交欢声非常动人,诱惑着他想要观看,但被反绑在柱子上,背对着这对狗男女,只能徒叹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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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香阁,我和如诗天天腻在一起,她在我的包装下,不但美丽更胜往昔,就连气质也变得更佳,几乎每日都有经典诗词编成歌曲,供她演唱。
这几日,如诗的名气响彻洛阳,更有人称她为“沈大家”,同样春香阁也随之水涨船高,才子富商络绎不绝。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六国黄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玉景当年,慕云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注:黄玉景乃此界风流人物,原东海国大都督,慕云乃东海国著名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