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银翘郁气的都要哭出来。
沈长梨抿抿嘴,递给她早已拟好的药方子,“你爹这些年阅人无数,他相中的人,应该差不了。选男人,不能光看表面,内心厚道才最重要。”
阮银翘哼一声,显然根本不认同她的观点。
沈长梨也不便多说,只能说好高骛远有什么用呢?世间事就是这样,越是表面看起来美好的东西,不一定就适合自己。她越是不在乎那老实疙瘩,说不定到最后人家兴许能真心待她好。
人间事,就是这么神奇。
不如意,十之八九。
特别是感情,两情相悦固然好,可相濡以沫相敬如宾兴许更能白头到老。
“呀,阿离,你这是什么药方子?”
阮银翘拿着她的药方子惊讶直瞪眼。
“怎么,我下的药方,你都不敢抓药了?”
阮银翘看她,“阿离,你这药方是治什么病的呀?我头回见这样的药方。”
沈长梨抿抿嘴,笑的意味深长,“这可是个千古秘方,男人吃下它,温肾壮阳,久战不衰……你说是治什么病的?”
“哎呀,阿离,你真坏!”
阮银翘还是个大姑娘,哪里受得住她这打趣?挥手就拍在沈长梨肩头,俏脸羞的粉嫩赛桃花。
看得沈长梨啧啧有声,羡慕的不行。
“阿离,你是不是又要害人?若你这样说,这方子与媚。药又有什么区别?”
“嘘!”沈长梨赶紧轻嘘一声捂住她的嘴,“姑奶奶,大惊小怪什么?亏你还是懂医的,见怪不怪!我小神医开的方子,能是你理解的吗?什么叫害人,我害过人吗?”
阮银翘拍下她的手,哧哧笑,两只大眼睛水润的像汪着一潭清泉水,引得旁边忙碌的新伙计不住地往这边瞧。
“行,我知道你若真害人,那人也是无恶不作,活该被你害……”
“这就对了,还是银翘会说话。”沈长梨忍不住掐了掐她粉嫩的腮。
阮银翘娇笑着转身去抓药。
从济世堂出来,沈长梨又为傻子买了一只烧鸡,为红绫买了一些蜜饯,直到两手负重困难,身上的银钱也只剩下二两,才心满意足地返回了别苑。
付摇蕙远远地看见她,端庄地站在芙蓉苑门口,冲沈长梨笑一声。
“阿梨,爷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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