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你是不是就会一直让它挂在上面?”
霍庭墨将热好的牛奶放在陆听酒手旁时,才抬眼看着她白皙沉静的脸蛋。
“我以为,你不会在意。”
“所以就是,仗着我信你,所以无所顾忌?”
微顿几秒。
霍庭墨温和清隽的面容上,神情没有半分波动。
他从餐椅上起身。
“酒酒。”
霍庭墨走到陆听酒旁边,看着她完美到毫无瑕疵的侧脸。
伸手将她鬓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嗓音温和淡然,“你信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你让你自己相信我。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只信你自己相信的那个结果。”
看着陆听酒微微僵住的身体,霍庭墨伸手覆住她蜷缩了几分的手指。
不过两三秒。
霍庭墨就将她捞在了自己怀里,而他在陆听酒才坐过的餐椅上坐下。
嗓音淡淡,“那些是不是事实,对于你来说,有什么重要的?”
陆听酒看着他的眼睛。
静寂几瞬。
霍庭墨亲了亲她的额头。低低徐徐的笑,听着宠溺,但没有任何温度。
“关键在于,你愿不愿意相信它是事实。”
“如果你信它是事实,你完全可以凭借这次的事情,大做文章。你想要分开,我心生愧疚没有理由拦你。”
“如果不是。”
霍庭墨注视着她的眼睛,“如果不是,在你的眼中,简夫人也可以把它变成事实。”
“同样。你要分开,我拦不住你。”
他的软肋是她。所以主动权在她手上。
除非真的逼她。
……他又不太舍得。
霍庭墨将陆听酒抱进自己怀里,手落在她腰间的同时,俯首下巴埋在她肩头,“热搜只有你开口,才能撤。”
不然有第一次,就会有之后的无数次。
像简夫人摔倒,孟惺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这样的戏码,以后就会层出不穷的上演。
关键不在于事情本身怎样,在于酒酒的态度。
酒酒相信,再假它都可以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