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川?”
这还是第一次,陆听酒直呼他的名字。
欣姐有点没反应过来,之前酒酒都是叫他沈叔叔。
“好像上个月来过一次,估计是又背上赌债了。不过他连公司大门都没进到,就被文哥给打发走了。”
陆听酒眼中若有所思,等手机铃声自动挂断之后。
一刻也不停顿的,她就把电话拉黑了。
随后。
陆听酒又拨了个电话出去,“在哪野呢?”
那边的顾明泽,报了个赛车的地名。
兴奋的音,“怎么,你要来?”
“不是,你帮我办件事。”
“行呗。”
音调瞬间降了半度。
……
银河会所。
包厢内。
神情冷漠的霍庭墨,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
看着对面把他们叫来之后,又一言不发,只顾着喝酒的的男人。
他朝一旁看上去一派闲适的人,淡淡漠问道,“他家那位,又怎么了?”
容祁瑾低笑,“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又在他手臂上插了一刀。”
“这一点,你们倒还是很像的。”
一个自己动手,一个站着让人动手。
听完之后。
脸上神情并没有多大变化的霍庭墨,身子微微后倾,靠在单人沙发上。
霍庭墨脸上冷淡漠峻的神情,比一旁只顾着喝酒的贺涟詹,好不了多少。
“你家那位,又是怎么了?”容祁瑾兴义盎然的语调,“让你在这会所待了三天?”
闻言,霍庭墨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眸光低低沉沉的,看着酒杯里晃荡的液体。
一旁。
喝够了酒的贺涟詹,随手拿走桌上的烟盒。
抽了一根,又把烟盒随意的扔在了酒桌上。
‘啪’的一声。
打火机摁下的声音。
贺涟詹还没点燃——
“出去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