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寒冰的一句话落下。
霍庭墨根本就无视腿上的伤,直接从沙发上起身。
阮扶音转身。
看着霍庭墨直接无视伤,也要急着去确认那人有没有事。
视线凝了几秒后。
阮扶音突然笑出了声,眼底携了绵长的嘲意。
整个心头,似是裹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疼意。
容祁瑾没什么情绪的扫了她一眼后,随后跟上了霍庭墨。
……
【酒酒,你要见谁?】
陆听酒有些怔然的,看着霍庭墨。
但行动先于理智的,她朝霍庭墨走了过去。
“上完药了?”
但她刚碰到霍庭墨的手臂,腰间一紧。
男人的手腕一带,陆听酒便撞进了他的怀里。
因为隔着很近,所以陆听酒很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瞬间僵住的身体。
“霍庭墨!”
陆听酒几乎是立刻低头,朝他受了伤的腿看去。
“是不是撞到伤口了?”
但霍庭墨紧紧的将她锢在自己怀里,动不得分毫。
“你要带酒酒去见谁?”
霍庭墨看着几米之外的人,不疾不徐的开口,“你要带酒酒,去见谁?”
一字不差的几个字,但从男人口中说出,完全是两种意味。
贺涟詹黑不见底的一双眼,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
静谧几秒后。
贺涟詹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直接抬步离开。
……
霍庭墨的意思。
贺涟詹自然是懂。
他问的不是他。
真正需要回答的人,也不是他。
贺涟詹走后。
跟上来的容祁瑾,其实按照惯例,应该要嘱托霍庭墨,或者是他身边的陆听酒几句。
小心伤。
但是,他看了一眼那两人。
微顿之后。
容祁瑾也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
静寂半晌。
男人一言不发,只是扣在腰间的那只手,愈发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