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不重要了。
如果要说他第一个——
也是此生唯一一个孩子,是被他弄掉了的话。
他宁愿不是。
虞明烟被他那样静默无声的目光,看得心里一慌。
“阿……阿洲,你还是不信吗?”虞明烟的语气,瞬间低落了下来。
“信你。”
沈洲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但原本。
相信,是一个特别难得而又能给人带来希望的词。
所以,虞明烟信了。
沈洲揽着她的腰起身。
“阿洲?”
虞明烟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沈洲把放在桌角上,一开始醒好的酒,拿到了手里。
红色的液体顺着瓶口而下,倒在准备好的两只高脚酒杯里。
倒好之后。
沈洲偏头,看向了身侧的女人,低声唤道,“烟儿。”
如同第一次,叫她时的那般温柔。
虞明烟心微颤,轻应了一声。
不等沈洲开口说话,就俯身把桌上的酒杯,递给了他。
“要庆祝……庆祝这个特殊的日子吗?”
沈洲接了过来,笑了笑,“不全是。”
“其实一直以来,都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虞明烟此时看着他,满眼的欣喜,“问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那个时候虞明烟在想,关于她的一切,好像阿洲都知道的,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告诉他的了。
“为什么想跟我在一起?”
沈洲盯着她眼里异常刺眼的欣喜,一字一顿的道,“因为陆听酒?”
“从陆家出来之后,你是不是很不甘心?”
“什么都要跟她争。”沈洲平述的语调,就像只是在叙述一件事实。
“到手的资源不能比你好,演的角色三观不能正,包括我给她买的礼物,也一定要给你再买同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