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男人怎敢长得这般销魂?!
沈长梨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胸口起伏,微张着嘴,一副馋涎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浑然看不见红衣女子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本来黑衣男人慵懒地靠着土地爷的供桌,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玉瓶,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酒。此时突然侧过脸来,那冷冽的眸光像一柄锋锐的剑,盯得沈长梨浑身像被冰暴击中,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来。
正巧一道惊雷响过,暴风雨就像从天下泼下来一般,沈长梨后背瞬间被淋了个透。
她立马缩着肩头跨进来,脚率性一勾,门‘咣当’一声被关上。
随后,她似想到什么,身子一僵,又愣住了。
这一行人不是往南走了吗?这土地庙可是在包子铺的北面,这南辕北辙,他们难不成是绕过竹林过来的?
她突然想到了刘三的那句话: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他们不会图蛇胆而谋她命吧?
沈长梨抿抿嘴,脚横向一滑,身子贴着门边的墙就坐下了。
怀里还有两包子,她掏出来就吃,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几个人。
大黑狗看到包子就沉不住气了,立马直起身,大舌头舔着嘴筒子,馋的不行,眼见就要冲上来。
男人的手好巧不巧落在它头顶,有一下没一下撸着它的皮毛,大黑狗看了他一眼,哼唧一声,不情愿地又趴在他脚边。
他们似乎在做饭,地上铺了一张油布毡,上面摆了些吃食,火堆上支了一个架子,上面吊着精致的煲锅,里面咕咕冒着馨香的鸡汤。
沈长梨立马感觉肉包子一点滋味都没有了。
她的眸光有意无意地瞟着红衣女子,算算时辰,也该差不多了。她那一鞭子,可不能白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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