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知道主子所问为何,接着禀报。
“那个女刺客,已经关进了地牢,受尽了酷刑,但是……嘴巴很严。”
“很严?”
南宫煞转动手腕,沉默不发一语,但嘴角那冷鸷的笑意和浑身流露出的冷冽气息,却让白幕心惊胆战。
上一次,主子这样笑的时候,是抓了别国细作,主子亲自审讯。
那一场审讯,地牢里从未间断过那细作凄厉的惨叫声。
也正是因为主子坐镇,到底从那细作嘴里撬出了他们扎根在京城的人员名单。
果然,一切如白幕所料。
“走吧,本王亲自审。”
——
风寄灵一大早上醒来,就听到前面客栈乱哄哄的,似乎是有人在扯着脖子叫嚷。
大床上,瑶瑶在里,豆宝在中间,她在最外侧。
瞧着瑶瑶精致漂亮又白里透红的小脸,在看看那个把脚丫子搭在自己肚子上的傻儿子。
风寄灵无奈的嘴角直抽。
为了不打扰两个孩子好梦,她蹑手蹑脚的下床,穿好衣服,打开房门。
“主子。”
冬葵和脸上挂着泪珠的雀儿站在院外。
“怎么回事?”
风寄灵走上前。
“主子,雀儿给主子惹了麻烦。”
雀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风寄灵微微侧身,眉头一皱。
“起来说话。”
冬葵拽起雀儿。
“跟你说多少次了,主子不喜被人跪。”
雀儿抹着眼泪,哭哭啼啼,泣不成声。
“冬葵,你说。”
冬葵这才回禀道:
“是雀儿的那个赌鬼爹,一大早上堵在客栈门口,破口大骂。”
“说是,说是主子强抢民女,签了卖身契不给钱,还说主子是,是妖女,能摄人魂魄,让雀儿抛爹弃家,不管不顾。”
“反正,反正骂的挺难听,葛大哥在前面和他理论,要把人扭送到官府,可那人——”
冬葵看了雀儿一眼,继续道:
“那人就是泼皮无赖,伙计们还没碰到他,他就瘫在地上,满地打滚,说是伙计们把他打伤了。”
“这一大早上,闹的住客栈的客人怨声载道,满大街的店铺和过往的百姓都在看热闹。”
冬葵说完,风寄灵冷声一笑。
“可真是难为谢钟璋了,挨了打,憋了一晚上,就憋出这么一个损招来。”
“雀儿。”
她看向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