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还放着一大摞现金。妻子手上带着铐子,正坐在一旁哭。
“同,同志,这是怎么回事啊?”
调查组的人看了他一眼,说道,“郑厂长,应该是我们问你才对,我们在你家里搜出大量现金,对此,你有什么话说?”
郑厂长表面装傻,大脑却转的飞快。
“同志,我知道了。一定是我们厂的严军,他偷偷转移厂里的钱,然后藏到我家来陷害我。
他想当厂长不是一天两天了。
就在今天,他还拿出一大笔钱给厂子买了新机器。
他一个副厂长,哪来那么多钱,同志,你们一定要好好查查。”
他这一番话,给调查组的人都听乐了,“听您这意思,严副厂长偷了公款,是为了给厂子谋福利,那他为什么要偷呢?”
郑厂长也发现自己的话里有漏洞,但他还是极力狡辩,“因为,因为他一方面想陷害我,另一方面又想在厂子里树立自己的威信。
这个人的心思之歹毒,简直令人不寒而栗啊。”
调查组懒得再听他废话,收拾好证物,就送了他一副银色小手镯。
“行了郑厂长,该怎么查我们自有办法,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就这样,郑厂长夫妇被停职调查了。
不久,上面就来了通知。郑厂长被判了刑。木材厂的厂长之位由副厂长严军接任。
那些从郑厂长家搜到的钱,也被重新拨给木材厂。
严军坐在厂长办公室里,整个人还是懵的。
他不敢相信,就在几天前,他还是副厂长,木材厂也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才短短几天而已。怎么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
而这一切的变化,居然是因为一个小丫头?
这时,秘书小王来给他送文件。
严军立刻问道,“前几天,我是不是说小夏说大话来着?”
小王点点头。
“我是不是还说她爱吹牛来着?”
小王又点点头。
严厂长懊恼地一挠头,“这事儿闹的。我怎么能和小夏说这种话呢?”
“就是说啊严厂长,我帮了您这么大的忙,您怎么能对我说那种话呢?”
严厂长一抬头,就看见夏晓梦满面春风地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