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压过来一本正经的问了一句。
“这是正人君子该说的话吗?”
她露齿反击回去。
“君子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所以,我不觉得这话不能说。”
“瞧瞧,瞧瞧,终于真相了是不是?你自己都说了,你是有七情六欲的,这说明其实是你在想入非非,结果你为了掩饰你的心里想法,于是就厚颜无耻的把你的想法说成了是我在那样想……靳长宁,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男……呀……怎么又捏我脸……”
反驳的下场,是又被捏了。
“谁让你的脚好得这么慢了,我现在除了捏你脸之外,其他办法根本用不上去。”
那语气啊,说得那是有多遗憾,就有多遗憾。
她咬唇笑,脸上有点烫,心里有点小别扭。
从说话一直正正经经的哥哥,转变成时不时说一些暧昧话的丈夫,她多少有点不习惯。
不过,因为这样天天腻在一起,因为亲密度在加深,那些小别扭情绪,其实有一点一点在消散。
并且,她渐渐喜欢上了这样一种轻松的相处时光。
不过,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个一直守着规矩的男人,看她的眼神好似越来越亮了。
因为顾着她脚受伤,这几天,他们同床,有亲吻,有拥抱,但都没进行下去,当然,也是因为身上不方便。
不过,她的生理周期一向短,四五天时间一定会干净。
也就是说,现在,她身上是方便的,只是脚还没好痊,他只能继续忍着……
“快点好起来。”
他摸摸她的头,轻轻叹,心里有点郁闷:因为他快忍不下去了。
“其实,好得已经差不多了好不好……”
她看了一眼自己那只脚,小声的说:
“现在只是着地走的时候会觉得疼,躺在床上一点也不疼了……”
他听了却笑了,眼神眨了眨,目光闪了闪,末了,凑过来,低低问道了起来:
“欢欢,你这是一种暗示吗?”
“……”
“嗯,既然你都这么邀请了,那我们回房吧……”
“……”
什么嘛!
她哪邀请了,哪邀请了?
她想争,她想辩,他笑着点点她的唇:
“千万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确有其事。”
“喂,你不能学我耍无赖啊!”
他笑:“原来你也知道,你很多时候都爱和我耍无赖的啊!”
她无语了,这家伙,现在怎么就这么喜欢呛她,以前那个百般体贴的哥哥呢?
她忽然好怀念曾经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男生,现在这个喜欢在嘴巴上欺负她,喜欢和她斗嘴的男人,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