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颈间的项圈就这样被时今澜勾在住,动作里写着慵懒,不?紧不?慢的承接住池浅落下来的身?影,唇瓣轻吻,好似一位很会享受上位者。
十三整只猫都愣住了,它的脑袋好像一时间处理不?过这么大的信息量,顿了好几?秒,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眼前的这幅画面有多么的少猫不?宜。一通吱哇乱叫,挠着打滑的地板连滚带爬的跑了。
“喵——!!(宿主!你们怎么这样啊!白?日宣yin!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这叫声充满了惶恐,时今澜轻吻过吻池浅的唇瓣,不?由得勾了下唇。
那鼻息里的温吞顺着挤进?了池浅的口腔,每一缕都缠着时今澜的温度与触感,叫人猝不?及防。
在时今澜吻过来的一瞬间,池浅下意?识的便将手横在了她跟时今澜之间。
她原本是想将这个人推开的,可这人此刻的吻比过去都要温柔,没有无休止索取的那种暴戾,反而是由着池浅适应,那贴在她的唇上不?紧不?慢的摩挲,最多不?过轻吻两下,接着就又放开了。
池浅就像只被安抚好的兔子?,一开始还顾忌左右的瑟瑟抖着,不?消片刻便被时今澜寻着,扣着,放下了横在她们之间的手。
穿堂风从虚掩着的窗户一吹而过,细碎的吻好像梦境一样虚浮不?真实。
细微的水声在唇上画着断断续续的路径,引诱着梦境中的人追逐沉溺。
如果时今澜此刻的手没有拉着那脖颈间的项圈就更好了。
池浅这样想着,此刻正以?一种臣服的姿势坐在她与时今澜的上峰。
那本应该是被她压下的人,却抬着手臂,纤细的手指顺着她的项圈与脖颈间的缝隙缓慢而上。
房间里的空调好似失了效果,池浅的血液一路沿着被拂过的脖颈烧起来。
而偏偏时今澜的指尖总是贴着一层薄薄的微凉,摩挲又轻抚,每一寸都在她疯狂跳动的血脉侧徘徊。
低伏的神经簌簌发?抖,连带着人都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池浅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时今澜没有在自己的项圈上锁了。
因为时今澜就是锁在她脖颈上的锁链,是她根本逃不?掉的。
温吞的清香从脖颈间散发?出,时今澜轻轻在池浅唇上蹭了两下,凑在她耳边说?:“你的猫反应还真是灵敏。”
如果说?在卧室里听到?时今澜的话,池浅还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知道这只猫是十三。
那经过刚才时今澜的几?次笑声,池浅完全?可以?肯定,时今澜特意?说?的“你的猫”,是真的知道这就是十三。
池浅整个人都陷在时今澜的怀里,靠在她跟前的心脏狠跳了起来,不?知道是刚刚跳的快些,还是现在。
“阿澜你是不?是,能听到?什么啊。”池浅半张着唇,分不?清是心虚,还是情动未消,贴在时今澜身?侧的手沁着一层汗。
时今澜相比来说?,要从容的太多。
日光打着池浅的影子?落在她脸侧,她的眼睛半明半暗。
那扣着项圈的手轻轻拂着池浅的脖颈,随着她轻声滚下的一声呼吸,不?紧不?慢的对她道:“比如建议你也下水泡一泡?”
池浅没想到?时今澜能清楚的复述出十三刚才的话,震惊中又带着些尴尬,缺氧的脑袋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这个世界“你,你是一直都可以?听到?吗?!”
视线中那双泛红的杏眼上一秒还氤氲懵然,这一秒就变得圆溜溜的,慌乱的好像是当?初被她捏在手里的储备粮。
当?时的时今澜感觉心上漏了一个大洞,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她好像跟池清衍吵了很大的一架,却什么东西都没能带走,最后魂不?守舍的,把这只不?知道怎么越狱出来的兔子?带了回来。
回忆在时今澜眼中一闪而过,她抬起手来拂过了池浅脸侧散落下的长?发?,回道:“也不?是。”
时今澜答的懒懒怠怠的,说?着便揽着池浅的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