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女人,对方点点头,“还有暖宝宝,岑秘书你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拿一个贴,挺管用的,我上一次试过。”
岑语面色如常往茶水间走,“嗯。”
岑语迈步走进茶水间,里面顿时鸦雀无声。
里面站着五六个女职员,一个个心虚的看向岑语,底气不足的打招呼。
“岑,岑秘书。”
“岑秘书喝,喝水啊!”
……
岑语神情温凉扫过几个人,没作声,走到一旁的置物架上拿了一包姜糖,又拿了一个暖宝宝。
几个人见岑语不说话,心更虚了,面面相顾,推出来一个平日里胆子最大的到岑语跟前。
岑语侧头看对方一眼,淡声问,“有事?”
这个胆子大写的也是赶鸭子上架,抿了抿唇角强扯出一抹笑,“岑秘书,刚,刚才我们说的话您别放在心上,我们就是闲聊。”
岑语拆开姜糖放进保温杯里,“嗯。”
八卦的女职员长舒一口气,“岑秘书,这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八卦,回头我一定给您证明清白。”
岑语把水杯放到茶吧机前接滚烫的热水,提唇回应,“不用帮我证明什么,我跟谭总是夫妻。”
岑语说话的语气和表情同样云淡风轻,平淡到就像在说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岑语话落,拿着保温杯往茶水间外走去。
留下茶水间里的几个人不可置信的面面相顾。
“刚,刚刚岑秘书说什么?”
“岑秘书说她跟谭总是夫妻。”
岑语从茶水间里出来,迈步回到秘书办,从兜里掏出手机给谭钧发了条微信——公司在传我们俩的八卦,我担心他们会以为我跟你关系不正当,主动公开了我们两的关系。
收到岑语微信时,谭钧正在翻看近半年来的营业额。
扫了眼手机屏幕,唇角掀起坏笑。
谭钧早料到岑语骨子里是那种特别传统的人。
像她这样的人,宁愿公开两人的关系,也不会愿意让别人泼她脏水。
岑语跟谭钧关系的公开,最高兴的人是艾晴,最震惊的人是赵群。
当天岑语就收到了赵群的询问信息:岑秘书,他们说你跟谭总是夫妻,是真的吗?
岑语:是真的。
赵群没敢再回话,一脸受惊过后的苍白。
谭肃最终还是没能挺到过年。
在一个凌晨,所有人都在沉睡的时候悄然无息的离开了。
医院是在第二天才给谭钧打的电话。
谭钧刚起床在洗漱,听到消息后单手撑在洗脸池上,声音有些抖,“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医生同情回话,“老谭总在昨晚凌晨抢救无效去世了。”
谭钧如鲠在喉,好半晌才缓过劲来,“昨晚抢救为什么没有通知我们家属?”
医生叹气,“是老谭总不让通知你们的,他说知道自己这次挺不过去了,不想打扰你们休息。”
谭钧,“……”
挂断电话,谭钧眼角泛红,在洗手池前站了许久才迈步走出房间,走到简宁房间门外敲门。
简宁开门,看着情绪不正常的谭钧担忧的问,“哥,怎么了?”
谭钧站在门外的身子有些晃,手撑在门板上闷声回应,“谭,爸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