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却被顾向远牢牢攥住。
拼命忍,拼命忍,忍到那住进医院的流氓爹出来说话忍不下去了。
他说让小乔来对他磕头认错,陪他儿子玩几天,这事就算过去了。
“你信不信我去医院杀了他!”虞堂诀是认真的。
虞家的子孙,生来便不怕血。
他这会真的想杀了他,反正虞郎白还没走,他会护着他。
话音落地的瞬间,虞堂诀被提着领子,接着狠狠的被踹倒在底。
不太疼,因为他壮实,但丢人,特别丢人。
哪怕是虞郎白踹的。
虞堂诀想起身,撑在地面的手掌被脚踩住。
虞堂诀睁眼和虞郎白对视。
这双眼睛冷急了,很像高高在上漠视他这只鸡的狼王。
虞堂诀哭了,却没动。
不是不想动,是因为他好像明白了虞郎白的意思。
尤其是因为虞郎白教训了他,那家人开始变本加厉,说话越来越漏骨,也越来越不是个人。
一句不沾虞郎白,也一句不说他,却句句不离小乔。
他那么可爱的小乔,句句不离污秽。
忍不下去的时候。
虞郎白点了根烟,移开了脚,侧脸看他:“看懂了吗?二百五。”
虞堂诀看懂了,泪流满面的点头。
接着虞郎白动了。
抡起凳子对着那老头砸了下去。
哗啦一声脆响。
板凳四分五裂,老人家头破血流,随后整个家里乱了套。
虞堂诀认清了一件事。
依附别人活着挺好,安逸,不思进取,不累也不错。
却绝对护不住自己想护的人。
他是虞郎白的侄子。
虞郎白护他只需要一个电话和一个动作,甚至只是坐在他身前。
但小乔不是。
他要好好混,护着小乔。
但……护着的根本,便和小乔结不成婚了。
虞堂诀刚想明白的时候有些失落。
接着又无所谓了起来。
结不结婚的有什么。
俩人在一起不就行了。
这些年不都是这样。
虞堂诀开始跟虞郎白混了,以求虞郎白走的时候,深海闻他名便怕,更甚者连带着不敢招惹他的人。
事情线很顺利的沿着他想的走,却不全是。
开始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