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我按照你说的,也跟大小姐说了。你看,什么时候可以领钱了?”
张建勋笑着说:“别担心,没有一分钱你活不下去的。”
从许家出来后,许倾心驱车前往张建勋所说的医院。
刹车后,她找到了掉在汽车座椅间隙中的手机,重新拨了张建勋的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显然,张建勋一直在等她。
在询问了许建华的具体病房号后,她很快来到了重症监护室。
见到她后,张建勋痛苦地低头看着她:“倾心,爸爸,他……”
“闪开!”她冷冷地说。
她和张建勋的电话,只是问他的地址,另外,她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牵连!
许倾心的无情让张建勋的眼睛抬头有点阴霾,但他的千言万语终于化为沉默,张开身体让她过去。
视线恢复并扩大后,许倾心看都不看他一眼,推开了门。
张建勋盯着她刚毅的侧脸,嘴唇无声地溢出一个残酷的微笑,许建华这次怕生病。
未来,许氏地产将是他的天下。许家的话语权迟早会落入他的手中。倒是要看看许倾心在他面前还能骄傲多久!他迟早会让她高攀不起!
在重症监护室,张竞文和许云初正在许建华的病床前等待。他们注意到了许倾心的脚步声,表情也有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张竞文自然感到欣慰。许建华一倒下,张建勋和许倾心就成了家庭的主心骨。然而,在内心方面,张竞文更倾向于许倾心。虽然许倾心从小就讨厌她,但她知道许倾心其实很爱这个家,更爱许建华。
许云初很害怕,她的身体甚至因为许倾心的接近而微微颤抖。她潜意识里的直觉是,许倾心是个危险人物。尤其是当她给许建华造成这样一场灾难时,想要远离许倾心的想法变得越来越强烈。
“孩子!”张竞文很少有机会和许倾心聊天。最近的一次谈话发生在许建华生病住院的时候。说实话,她心里很难过:“我希望你们能团结起来,一起度过最困难的时期。”
闻言,许倾心的心里难过的不行。
“倾心?”张竞文急着喊了许倾心好几声。
许倾心突然清醒过来,举起颤抖的指尖,擦去眼角的泪水,说:“你先出去。今晚我就在这里看着你。”
“这……”张竞文犹豫了:“倾心,你晚上呆在这里吧。母校担心吗?”
许倾心冷冷地说:“这是我的事。”
张竞文悠闲地叹了口气:“好吧,我就在隔壁人家的陪护室休息吧。”如果你父亲有什么情况,请尽快告诉我。”
听说张竞文住在家庭护理室,许倾心的冷漠情绪不禁有所缓和。张竞文对许建华的担忧似乎不仅仅是言语上的。
张竞文转身要离开病房时,一直沉默的许云初似乎启动了马达,迅速被张竞文藏了起来:“妈妈,我要和你一起去家庭照护室!”
张竞文站着问:“你也去吗?”
许云初鸡啄饭似的连连点头:“是啊,她在这里守着,我还留下来干什么?”
张竞文的眼睛略重强调:“你平时这么得到你爸爸的宠爱,现在你爸爸出事了,你还想偷懒吗?”
“不,妈,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说
“什么意思?张竞文认为许云初太不负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