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或许不该那么冒失的,杨青梅毕竟是自己的长辈。
就在她懊悔的时候,一辆车在她身后呼啸驶来,她看见库里南停在她身旁。
“上车。”靳立川在车上命令。
许倾心站在原地,问道:“你怎么追过来了?”
靳立川笑了:“我老婆跑了,我必须得追啊!”
许倾心更想不明白了:“你妈能让你来?”
靳立川耸了耸肩:“我自己的东西,我不自己看好了,难道还让我妈帮忙看着吗?”
许倾心可笑又生气地对着靳立川说:“你才是东西呢,刚才你妈骂我,你不是也没吭声吗?”
靳立川望着远方:“你别跟我妈计较,她也挺难的。”
许倾心和他对视了一下:“怎么个难法?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
也许在了解了杨青梅的脾气后,以后再见面的时候,就不会对硬刚了。
“她年轻的时候,跟着我爸创业,把我大哥扔给我爷爷,后来当他长大后,当过兵,每次他受伤的时候,我妈妈都哭着照顾她。在她心里,总觉得对不起我大哥,还有我……”
靳立川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不想多谈自己的童年还有跟夏宝意的过去。
在回别墅的路上,许倾心接到了张竞文的电话。张竞文抽泣的声音令人吃惊:“倾心!你爸老毛病犯了,现在被推,进抢救室了,你能不能过来?”
许倾心漫不经心的眼神顿时变了:“哪个医院?”
中心医院。
等许倾心和靳立川赶到时,许建华还在抢救室里。张竞文在张建勋柔和的安慰下擦了擦眼泪。
见到匆匆赶来的许倾心后,许云初说:“你还知道来看我爸呀?我以为你早忘了自己是许家的人吧?”
许倾心不屑地对挡在面前的许云初说:“让开!”
她的眼睛像一把刀,许云初害怕了,她真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喝退了许云初后,许倾心径直走到张竞文面前,皱着眉头问:“许建华患冠心病已经十多年了,最近也没犯过啊,这几天有人刺激过他吗?”
说完,扫了眼许云初和张建勋。
张竞文眼角噙着泪水:“你爸爸回家的时候,喝了不少酒。”
许倾心生气地说:“你知道他的身体情况,不能抽烟喝酒的,你就不管他吗?”
靳立川的眼睛里闪着沉思的光芒,他不清楚许氏家族的恩怨。他从来没有见过许倾心的声音嘶哑到这样的程度,他对张竞文的仇恨几乎已经蔓延开来。
张竞文一脸悲哀:“是我的粗心,最近公司应酬频繁,你爸爸经常喝酒。倾心,你先冷静一下。等你父亲从手术室里出来,咱们再谈,好吗?”
许倾心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目光从张竞文的脸上移开,在另一边坐了下来:“如果他出了事,你也好过不了。”
“够了,许倾心,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张建勋看不下去了,说:“爸爸手下没有靠谱的人,很多生意都是他亲自去谈,这次犯病与妈妈无关,这只是个意外!”
许倾心的眼睛嘲弄地盯着张建勋:“你还没跟许云初结婚呢,就喊爸爸,你没觉得恶心吗?”
张建勋反驳道:“换句话说,如果你毕了业,就回许氏上班,我想爸爸不会累到犯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