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突然回来,一众人就更不可能离开了。
之前太子一直铁青着脸,此刻倒是面上带了阴鸷的嘲蔑,转头望向二皇子。
二皇子压根没搭理太子,目瞪口呆望着沈褐。
疯了吧?
这。。。。。。让他怎么做?
他是爱慕沈明珠不假,可是你沈褐当众殴打周怀山,这种事,我也给你摆不平啊!
惆怅的搓搓脑门,二皇子没有挤过去。
二皇子母妃瞧着儿子没动,松下一口气。
黄氏和沈明珠吓得连气都上不来。
沈褐倒是大口喘着粗气,仿佛一头野兽。
皇上一扫众人,朝国子监祭酒看过去,“怎么回事?”
国子监祭酒立刻就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刚刚要散场,周怀山从沈大人跟前经过的时候,沈大人突然朝着周怀山脸打了一拳。”
沈褐捏着拳头望着国子监祭酒,气息粗重。
周怀山被王瑾和周青合力从地上扶起来,哭的一吸一吸的,“陛下给草民做主啊!
草民今儿真的是出门没有翻黄历。
参加个宴席竟然要经历这么多事!
草民好疼啊!”
他哭的可怜兮兮的,溧德侯心疼的蹭到周怀山一侧,用他带着哈喇子的嘴轻轻的吹吹周怀山的脸。
“我给山哥吹吹。”
没人理会八十岁的老疯子又犯什么病,人人都看向沈褐。
周怀山脸上,还落着沈褐的拳头印子,周怀山生的白,这拳头印子就格外的明显。
众人瞧着,就连太子党的人都忍不住唏嘘,这周怀山真是可怜。
这。。。。。。招谁惹谁了!
皇上看了周怀山一眼,朝沈褐道:“怎么回事?”
沈褐张不开口。
他能说什么,总不能说,周怀山骂他煞笔吧。
可不说,不说自己不就成了在宫里动手打人,这是重罪。
死死捏着拳头,沈褐道:“他骂我。”
周怀山立刻拂开在他一旁吹吹的溧德侯,难以置信的瞪着沈褐,“我骂你?我骂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