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前方便是药王谷。”
白韵道:“金蝉脱壳,确实不惹人怀疑,不过你在此处,贼寇又当如何解决?”
“已安排好了。”谢亦寒起身将银枪放好,看着她:“我只能消失两个月,再久军队必然大乱,若在此期间蛊毒无法去除,那便回去。”
他说的极为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公务。
白韵坦然:“我尽力。”
谢亦寒点头,捡了些干柴升起一堆火,支了个架子将湿衣服晾上去烤。
他坐在火堆前,说道:“夜间有野兽,明日一早去药王谷。”
白韵紧紧抱着湿冷的双臂,眼前熊熊大火将她烤的又闷又冷。
谢亦寒皱眉:“脱衣服。”
白韵看了一眼他赤裸的臂膀:“不脱。”
“既然能下药,脱个衣服为何害羞?”
谢亦寒冷冷地看着她,十分不解。
白韵深吸了一口气:“不是我下的药。”
谢亦寒没有应答。
即便白韵是那个女孩,但他依然无法对那天的事情释怀。
“此事我才是受害者,你为何理直气壮?”
白韵最恨谢亦寒这副样子,自以为是到有些刚愎自用。
她几乎脱口而出:“你总是这样,在你身边三年你从未想听过我说话,所以才会一直错过。”
谢亦寒抿唇看着她,
那眼神沉静到让白韵内心的烦躁也渐渐消散了。
她咬牙,继续说道:“我若真心想给你下药,何需等到那天?”
他的衣物,他的膳食,哪一个不是她亲手所做?
白韵道:“将军莫不是忘了那天是喝了谁房间的茶?”
谢亦寒立即听出她话中之意:“有人想对你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