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里面有动静,是进还是不进?”李子霖手持蛇叉站在最前面。
李子雾拉着白染染紧皱眉头,犹豫了好一会儿。
“进,子霖,大刚,你俩用蛇叉将门推开。”
蛇叉柄长,一人顶一扇,但其中一扇可能被花花它们斗架时损坏,上面那个合页断裂,这一推就给推了个斜斜给卡住了。
外面的人想往里面看也还存在很大的盲区。
毕竟谁也不敢把头探进去瞧。
“哥……”
“我进去,子霖,你们在门口防备。”
李子雾拉着白染染往房门进,他很紧张,紧张得抓白染染的手都用了劲。
不过白染染也很紧张,感觉不到疼。
两人从另一扇好的门进入,环顾了这个房间,没有大蛇,倒是最盲的那个角落躺着一个人。
“凤墨漓?”李子雾疑惑得还转头望了一眼白染染。
白染染比他更疑惑。
“凤墨漓?”李子霖跟进来看,确定屋里没有大蛇之后蛇叉一扔,跑到角落摇摇,“凤兄?凤兄?”
凤墨漓睁了睁眼睛然后又闭上了。
“这?这怎么回事?”李子霖懵圈,“大刚大刚,快点过来帮把手,凤墨漓又快要死了!”
白染染:……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注意到暗间的门矮处有血迹。
当然不止那里有,但是那里的血迹她心里最清楚,不见了的小凤说不定正在暗间之中。
但是凤墨漓怎么在这里?
这行人匆匆忙忙的回了亭所,那说半个时辰能恢复的凤坤已下了床,虽然还不太利索,但他站在东院院门口,看到他们将凤墨漓背回来时疯狂打手势让进东院。
东院现在是住着兄妹俩,这人家凤家的事情,尤其这快要死了的状态,背人的大刚想都没想就进去了。
“墨漓?墨漓?”房里围了一屋的人,凤坤唤他也只疲惫的睁了睁眼。
醒是醒着的,但不清醒。
周无给他把着脉,仔细检查了一番,眉头越锁越紧。
“周无,凤兄这到底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