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染看着那缠着廊柱的菜花花:……
一言难尽,这……可不可以??
还是算了算了,雌蛇一般一次只接受一条雄蛇……
哎呀哎呀,污了污了又污了,全赖那黄屎堆堆凤墨漓!!!
白染染先是给凤坤检查了那颗药,得到一个眨眼的肯定答案之后才给他服下,接着费力扶起他往亭所而去。
凤坤心里急啊,可是他几乎不能动弹,舌头也瘫痪,他的放肆眨眼也迟钝得眨不出个什么信息来。
墨漓,你自已保重吧!
亭所。
李子雾他们还没醒。
白染染放下凤坤后从他怀里掏出那瓶膏药,先弄醒周无,她不放心凤坤现在这情况。
周无感觉自已猛然被熏醒,戒备的一把掐住白染染脖子把白染染掐了个呛。
“周无……周无……咳咳……”
“染染?”周无松了口气,捏了捏太阳筋,“对不起,做梦了。”
至于梦到什么只有他自已知道。
小凤的幻毒非常神奇。
有些人明明已经倒地却还觉得自已一直在接着做前面做的事情,毫无违和感。
有些人会陷入自已曾经经历过的事件,至于陷入什么事件要看他们中幻之时心里在想什么。
有些人会觉得自已美梦成了真。
也有些人什么都不会想就像美美的睡了一觉。
就是这睡姿实在不能统一,这些人里最难受的当属李子雾。
他一个姿势靠坐了一晚上,之前还抱着白染染,此刻他感觉背都要断了,需要好好的缓一缓。
“哥,怎么样?感觉好些了没?”
李子霖揉着后颈,他枕着那门槛杠着脖子一晚上也不见得有多舒服。
“怎么回事?”李子雾抻了抻腰,“染染呢?”
“嫂嫂在隔壁,大舅哥被蛇咬了,周无也在那边。”
李子雾起身下床,扶着背,一出门感觉这空气不对。
怎么是粉的?
凤尾鸡冠蛇?!
“周无,他情况怎么样?是凤尾鸡冠蛇咬的?”
“不是!是陆家的蛇咬的。”白染染连忙说到,伤人的事可不能让小凤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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