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唇微张,已经被药效支配,失去理智。
他想要用正人君子的方式救她,可根本没用。
他只能采取自己的方式,纾解她的痛苦。
是她抓着自己的手,哭着求他再快一点,她快要疯了死了,那寂寞的空虚,快要把她淹没。
那一晚,他大汗淋漓,小心翼翼地满足着她。
事后,他知道自己渎职,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亵渎了心爱的女孩。
他将她清洗干净,所有伤口都上了药,最后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注视了很久,最终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本可以继续当警察,上面会给他行个方便,让他有多重身份。
但他还是执意脱下了身上的那套警服。
因为,他问心有愧。
也因为,有这身警服,会限制他做很多事情。
很多无法成全别人,但能成全自己的事情。
他想任性一次,有何不可!
“纪眠,别问下去了,所有的罪我都认。”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后悔,再来一次,可能还会这样做。
他知道自己罪无可赦,也知道那层窗户纸捅破后,两人隔阂很深,但做就是做了,没办法抵赖。
“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都太晚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纪眠一颗心跌入了万丈深渊。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她质问着。
他面色苍白了几分,最终抿了抿菲薄的唇,一个字都没有说。
纪眠痛苦绝望地闭上眼,眼角有泪划过。
她明明见过那么好的裴砚。
他总在自己狼狈的时候出现,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他维护自己尊重自己。
可到头来,都是一场笑话。
“裴砚,你还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没有,我做的事都问心无愧,只有你……我对不住。”
纪眠内心更加绝望,为什么偏偏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