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胤褆张了张口,有心想为自己辩驳几句,
可触及康熙那冰若寒霜的脸色,却一句辩解也说不出了。
“大阿哥胤褆,立身不端,肆意妄为,闯下祸事,着抄孝经百遍,禁足三月,无诏不得出。”
听完这道圣旨,胤褆登时脸色白了白,心如坠深渊,却不敢反驳,
只纳头拜下,“儿臣,遵旨。”
老大解决完了,还有一个苦主赛娜格格,
望着赛娜那哭红的眼眶,康熙也有些烦躁,
大掌一挥,赏了不少好东西,又给了个县主的封号,这才了结此事。
看完这出好戏,心满意足的胤礽砸着嘴走了,
方才一直当自己是个木头台子的胤祉,好不容易胆战心惊的挨到出了御帐,
摆脱了胤礽的辖制,瞬间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而札萨克郡王,一路带着依旧啜泣个不停的赛娜回了帐,
回首劈头盖脸就是一句,“闭嘴!”
“事都办砸了,还好意思哭?”
“你说说你,本汗当初是怎样的千叮咛万嘱咐,不必理会旁人,只盯着太子便好,你倒好,差点闹出大乱子!”
“如此出了这样的事,皇上都没将你指进大阿哥的院中,想必也不会再指给其他阿哥了,”
太子那儿,便更是不用想了。
札萨克郡王叹了口气,看着赛娜的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
“谁会想要嫁给那个恶心的登徒子!就算皇上下圣旨指婚,我也不嫁。”
“啪!”
一巴掌甩到脸上,赛娜难以置信的看向札萨克郡王,
“父汗?”
“那是皇家的阿哥,岂是你能说嘴的?”札萨克郡王皱眉呵斥道,
“此事已败,本汗会在部落中另择勇士给你,这几日你便老老实实的待在帐中,不必再出去了。”
说完便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格格?”旁边的侍女,见还呆愣在原地的赛娜,连忙上前安慰,
“您莫伤心,大汗也是一时情急,不是真心怪罪于您的。”
“呵!”赛娜闭了闭眼,一滴泪落了下来。
他哪里又真的当她是女儿,
既全了体面,又不算白让札萨克郡王忙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