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蛮族偷溜进城,被我爹娘他们逮住了。”
片刻后,温鹤绵解读出了上面的信息,眉眼稍稍舒展开来:“他们暂时没事,让我们不要担心。”
温鹤绵虽然确实不怎么担心,但在得到这条消息后,她确实更加安心了几分。
谢琅趁机挤到了她身边,也不管那只鸟的死活,声音中透露出欣喜:“真的吗?那太好了。”
温鹤绵嗯了声,转眼看着他和流乌相看两相厌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抓着流乌放到了自己的另一边肩膀上去。
“物种都不同,不明白你们怎么还能互相讨厌上对方。”
温鹤绵不理解,但选择尊重。
她嘀咕的这一句,其实两方都没太听懂,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扬了下脑袋,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温鹤绵噗嗤一声,乐了。
谢琅混不在意,反正他脸皮厚,和只鸟争风吃醋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也不算丢脸,谁能得到太傅的注意力,才是真赢家。
“真的。”
温鹤绵回答了谢琅刚才问的话,她把信纸折好收了起来,喊了声:“来喜。”
来喜赶忙从后面上来:“温大人,您有何吩咐?”
“带流乌去鹰房吃点东西。”
温鹤绵把流乌交给来喜,毕竟这么飞了一路过来,就算它自己路上会捕猎,沿途也有温家人提供的补给,但还是饱一顿饥一顿的,都给饿瘦了,她瞧不得。
“注意看着点,别让两只鸟打起来了。”
温鹤绵不太放心,还是接着嘱咐了句,主要是怕两只鸟有领地意识,打起来不好。
来喜笑着点头:“温大人您就放心吧!”
说着快速带着依依不舍的流乌走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陛下这是吃了个闷亏,还是快把这只鹘鹰带走为上。
“好了,”温鹤绵看向霍平,“霍统领,你可有别的事要说吗?”
霍平摇头:“臣是特地送这只鹘鹰来的,这就下去了。”
本想还想邀个功,现在看来,是想错了,只希望陛下不要记恨到他身上。
霍平赶紧溜了。
碍眼的人都走了个干净,谢琅这下终于高兴了,他试探性地问:“先回去?”
“都这会儿了,还能做什么?”温鹤绵看了看天色,“走,先回去用膳。”
下午一直忙着议事,就吃了些点心垫着,陡然松懈下来,疲倦和饥饿一同翻涌上来,胃里空的慌。
“好。”
谢琅点头,拉着她一起走了。
膳食准备好后就一直温着,早就有人试过毒,他们直接吃就行。
想着白日疲累,谢琅乖乖的,没有折腾温鹤绵,亲了几口就抱着人沉沉睡去。
随着天凉起来,谢琅在温鹤绵面前就得到了和夏天完全不同的待遇,在还没有开地龙的日子里,皇帝陛下本身就是个大型暖宝宝,温鹤绵很乐意他的靠近。
大概是胎中带来的体弱伤了底子,即便后面温养好了,一到天冷,温鹤绵依旧会手脚冰凉,往年都是焐着汤婆子度日,今年倒是用不上了,毕竟人的体温可比地暖舒服多了,还不用担心上火。
温鹤绵如此想着,心安理得地窝在谢琅怀中睡了过去。
总之双方都很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