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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她两耳光。”

娜仁满脸震惊：“你也是汉人，你要我去打那个汉人？”

“从来都不分汉人匈奴人，只有奋力活着的普通人。”我替娜仁擦了血。

“我和你母亲商量匈奴和大启边镇通商，以后你们就不用死伤惨重的劫掠，而是用你们匈奴的牛羊肉，牛羊皮，好马，烈酒，还有肉干宝石换我们大启的粮米，丝绢，棉布，食盐，用那个你们需要的，换我们需要的，少点流血。”

娜仁眨眨眼：“你是说，不用男人们流血，而是用买东西的方式换粮米？”

我点点头。

她若有所思，转而对我一笑：“和敬郡主，我喜欢你，你是聪明人，我和母亲都喜欢聪明人。”

她一顿，揉了揉手，冲上前就是两耳光，抽的素素两颊红肿。

“而我最讨厌蠢货！”

娜仁是马背上长大的姑娘，手劲儿不小，给素素打的嘴角流血。

素素呜呜的哭。

哭化了冲进来之人的一颗心。

“素素！”

齐越不管不顾推开娜仁，害的小姑娘差点磕着。

他好生安慰了许久，听了素素絮絮叨叨的抱怨，这才看向我，怒目而视。

“王瓒，我没想到你嫉妒心这么强，如今我和素素已然成婚了，你竟然还贼心不死！”

“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我死都不会娶，你死了这条心吧！”

娜仁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了过去，又看向我，一双莹绿色的眼睛仿佛在说：你的眼光就是这般？

我被小姑娘看得脸红，反倒被齐越认定是我心虚。

他自傲抬起头：“哼，好在我早早认清你这种贱人的真面目，若是娶你回家，那才是家宅不宁……”

“你说够了吗！”

我当着他的面，生生捏碎了一个核桃。

真是受够了，当初我一定是眼瞎，不然很难想象我是用什么样的心，去爱这种蠢货十四年！

定是有妖邪上身，迷了我的眼了，可得找个大师做法驱驱邪！

他见一个核桃被我捏成碎粉，到了嘴边的话总算憋了回去。

“我是否暗通匈奴，轮不到你说三道四，现在……”

他打断我：“用不着你这心狠手毒的贱人说，我自然要带素素走，你这个贱人的脏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我气笑了。

什么玩意儿！

一个手势下去，周围侍卫的刀架在齐越的脖子上。

齐越瞪圆了眼：“王瓒，你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