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璟一下意识跟着苏雅脚步跑起来,后面紧随着八名保镖,最后面的是护士,手擎着针管。
“我怎么看你怎么都是一副不想离开的模样?”苏雅警告道:“姐,我知道你迷恋薄锦沉,都魔了,不过现在是关于妈性命的事情,可不能为了留这里多看薄锦沉两眼,不想离开这医院!”
“我没有!我是那种不分事情缓急的人吗?”
在苏雅眼里,凃璟一太是那种人了。
曾经,凃璟一为看参加室外发布会的薄锦沉,从树上掉下来,差点被人当成私生饭,送去警察局。
类似的,很蠢的事情,还有很多。
“从树上掉下来,不是你做的?”
“不会了,人不能总傻!”
凃璟一只顾着跑“嘭”的与拐角处的人撞了个满怀,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刚一抬头,眸子对上那冰冷熟悉的眼眸,脸瞬间僵住。
薄锦沉?
只见他将手护于一穿着病号服的女人。
女人很漂亮,气质给人感觉看着就像要碎了一样,令人从心底涌出保护欲。
在凃璟一眼中,他是一个冰冷,没有热血气的人,能做出守护的动作算是破格的举动。
可薄锦沉啊,薄锦沉。
她刚才从病床上掉下来,他像铁人一样,未动丝毫。
看着眼前的一幕,凃璟一清晰的听到心碎声。
呵呵。
之前,她让护士找薄锦沉,没多会薄锦沉就出现了,就像住在医院里一样。
原来,薄锦沉真住医院里。
不过,他要守的人,不是她而已。
是那个女人。
他们之间,细微的守护,都是她与薄锦沉都不曾有过的举动,像情侣一样自然。
着实令她这个领过结婚证的正妻,像路人。
凃璟一敲敲心口,疼的直促眉。
她都决定不再迷恋薄锦沉,为什么还要让她遇见薄锦沉与别的女人一同出现的事?
看着追过来的八名保镖后面跟着护士,薄锦沉冷着脸,质问道:“吵吵闹闹,怎么回事?”
“刚刚,我想给凃小姐打针,凃小姐突然跑出病房,我怕追不上,找保镖一起帮我追!”
“八名保镖,控制不住一个人?”薄锦沉冷脸道:“按住,打针!”
凃璟一望着正朝她走来的八名保镖。
个头清一色的大,壮,一个,她都打不过,何况是八个?
她连忙哀求道:“求求您,薄先生,我答应270亿遗产归您,您就放过我,让我离开医院吧!”
一瞬间,凃璟一被八名壮大的保镖控制住,整个人一个大字形状压在地上,护士上前拉下凃璟一一点裤子。
“薄先生,求您,我真只留60亿遗产就好,放过我吧,以后绝对不会再还价了!”
护士抬手,准确无误的扎到凃璟一一点臀上,缓缓将药推进去,利落的拔出针,几名保镖瞬间一松,凃璟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泪止不住的顺眼角流了下来。
这回,彻底完了。
“凃小姐,我给您打的针,是消炎针,跑什么?”
凃璟一挂着满脸泪水,脑袋机械的看向护士,没反应过来,“消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