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臣直接反客为主,重重的压在了她的唇上。
他吻着她的唇,辗转反复,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气息灌给她。
要她的一切都只属于他。
在那张有着无限遐想的沙发上,他将她逼到了角落里。
一手按在沙发扶手上,一手从她的要测绕到身后,忽的一把拉下她裙子的后背拉链。
扶软顿觉背后一片清凉。
而他则扣着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扶软被迫仰起头,纤腰被掐着,动不了一点,只能任由陆砚臣搅乱她的呼吸。
陆砚臣贴着她的唇,气息沉了又沉,“软软,我要你。”
他克制不住的埋在她的脖颈里,声音颤栗而沙哑,“现在就要。”
扶软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无声胜有声的回应他的需要。
陆砚臣瞬间就疯狂,红了眼压着她索取。
男人的热情似乎永远用不完。
一开始扶软还能招架,可时间一久,她就不行了。
偏偏他还正在兴头上,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平日里温柔到骨子里的男人,一到这种时候,就跟失了控一样,没个轻重。
扶软只能在扛不住的时候,用咬他来控诉他的野蛮。
所以陆砚臣的脖颈处,总有一块红痕。
白日里暗沉下去,晚上又重新被咬红,反反复复,从未好过。
他喜欢她给自己留下痕迹,就像是烙印一样,是值得他炫耀的勋章。
这一次他要得格外的凶,扶软也咬得格外的狠。
结束后,她香汗淋漓。
半眯着眼,双眸氤氲着一层水雾,春意迷蒙着,格外的勾人。
陆砚臣最爱她这幅模样,爱得欲罢不能。
他搂着她,像是捧着什么至臻宝贝一般,细碎的吻不停的落在她的眉心,眼眸,鼻尖,脸颊处。
辗转,流连又忘返。
他吻去她额头的汗,手落在她腰间,在她耳畔细语,“累吗?”
“累。”扶软没说谎,她是真的累,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那我抱你去洗澡。”陆砚臣起身,将她从沙发里抱了起来,径直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