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见他连头发都没吹,忍不住蹙眉问道,“你怎么不吹头发?”
陆砚臣故意甩了甩头发,甩了扶软一脸。
她愠怒的瞪他。
就听陆砚臣又用那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那些男模洗完头吹头发吗?”
扶软,“!!!”
叔可忍婶不可忍!
扶软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恨恨地瞪向陆砚臣。
狗男人还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男模的腹肌有我的好看吗?”
扶软恨声恨气的道,“男模没你这么阴阳怪气!”
“男模……”
陆砚臣还要说,扶软突然扑上来,拉起他的手就是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胳膊上。
这到是让陆砚臣始料未及。
毕竟扶软在他眼里,一直是个情绪很稳定的女人。
至少从结婚到现在,他从没见她情绪波动过。
胳膊传来的痛感,让陆砚臣龇牙咧嘴起来。
可这种龇牙咧嘴却不是生气,细看之下,眼里还带着很明显的笑意。
扶软咬得用力,但又不至于咬破他的手臂。
到最后陆砚臣吃痛挣扎,扶软才愤愤的松开口。
他胳膊上顿时浮现两排非常清晰的牙印,陆砚臣揉了揉被咬的地方问她,“你属狗的啊?”
扶软像只被惹怒的小老虎,正气鼓鼓的瞪他。
陆砚臣眼底却漆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情一样,偏过头故意问道,“还没消气?要不这边胳膊也给你咬?”
说罢他伸出了胳膊。
扶软却嫌弃的推开说,“这只手臂不咬!”
“为什么?”陆砚臣下意识追问,同样是胳膊,怎么还带歧视的呢?
扶软没好气的道,“脏。”
“哪脏了,我刚洗的。”陆砚臣还像模像样的闻了闻。
扶软扭过脸说,“被别的女人牵过。”
陆砚臣一头雾水,“这是哪里来的话?什么叫被别的女人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