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陆砚臣啊,你知道他现在在云州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吗?他打个喷嚏都能让商界大佬抖三抖的人,居然肯向你无条件服软,我实在难以想象。”
扶软想了想说,“偶尔有分歧的时候,我跟他犟一犟,他就没原则了。”
床上除外。
连萤懊恼的想,自己这是有多想不开,上赶着找狗粮吃。
看来这情侣之间分歧的问题,还是得两个人自己关起门来解决,没办法向别的情侣取经。
取不了一点。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你都跟陆砚臣说分手了,他为什么没松手?而且你们还分开了半年,变数太大了,半年时间足够其中一个人变心了,谁也不能确定回头的时候,对方还在原地吧。”
扶软也曾问过陆砚臣这个问题。
他说,“半年是我的极限了,不是说我会变心,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但我忍受不了分离的苦,再久,我可能会疯。”
别人或许不懂,但扶软懂。
半年何尝只是他的极限呢?
有没有可能,半年也是她的极限?
“爱本就瞬息万变,我们在选择另一半的时候,何尝不是一场豪赌呢?缘分带你到哪儿就到哪儿,你若感受不到也可以提前回归本心,人生一场,何必在意那么多细节。”扶软开导她。
陆砚臣来接扶软的时候,她喝得有些微醺了。
整个人看上去软软的,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扶软微醺的时候不吵也不闹,就喜欢用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人,看得陆砚臣心猿意马。
要不是在开车,他立马把她办了,让她知道男人有多经不起撩。
红绿灯时,陆砚臣迅速拉上手刹,扭头就捏着扶软的下巴吻了上去。
扶软似乎早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乖乖的仰着头由着他亲。
但,不够。
他想要更多。
偏执型人格障碍者一旦放纵,会贪得无厌,永不知足。
他封住她的小口,薄唇在她樱粉的唇上反复摩挲,哄得她乖乖松开贝齿,他便长驱直入,攻陷着她嘴里的每一寸柔软。
待车子再次往前行驶时,她都还没回过神来,双眼迷离着。
陆砚臣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克制着自己,继续开车。
回到明御楼。
她没有任何意外被他按在门上亲吻。
扶软眯着眼,轻喘,额头那层细密的汗在玄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迷人。
陆砚臣托着她的身体,她双脚离地,只能抬着手,抱着他的脖子。
她轻唤他的名字,饮了酒的嗓音格外的娇媚,“去房间。”
“好。”
隐忍了太久的男人,连声音都变得嘶哑。
男人嘴上答应,但行动却并未停止。
“软软,抱紧我。”他克制隐忍的开口,眼底全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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