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眼没两秒,她再次睁开眼,“你手上的伤今天得换药。”
陆砚臣无奈的安抚,“软软,你累了,该好好休息。”
在扶软睡觉的这段时间里,陆砚臣该了解的都了解了,自然知道扶软这两天有多辛苦。
或许是真的累了,在陆砚臣的坚持下,扶软又睡着了。
付子期进来的时候,陆砚臣还给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他别弄出声音,又示意他去外面等。
很显然是怕他吵到扶软休息。
付子期心里怪不平衡的。
吵他休息的时候,怎么没见陆砚臣这么讲武德呢?
陆砚臣让付子期在过道里给他换药。
付子期嘴角无语的抽了抽,没跟他一般见识,毕竟他是病人。
他就搁过道里给他换药,又和他说了他被下药的事。
“这两种药都属于禁药,还无法判断出有没有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所以这段时间你都得住在医院里,有什么反常现象都要第一时间跟我说。”付子期絮絮叨叨的说着。
也不知陆砚臣有没有听进去,反正他该说的都说了。
等处理好伤口,付子期才开始收拾东西,又顺口问了一句,“这口气你打算怎么出?”
陆砚臣漫不经心的往后靠了靠,舌尖扫过后槽牙,有些冷冽的开口,“你刚不是说无法判断那药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吗?现成的小白鼠要不要?”
“啊?”
等付子期反应过来时,临风已经到了。
他跟陆砚臣点了个头。
陆砚臣便挥挥手,“让临风带你去吧。”
付子期,“……”
有没有考虑过他作为医生的使命感啊?
他上辈子肯定造孽多端,这辈子才会认识陆砚臣这么个疯狗。
嗯,说疯批都是褒义,必须得用疯狗来形容。
以前吧,陆港归还在,那母子俩多少会收敛点。
陆砚臣呢,猥琐发育,也就没真对他们做什么,只要他们做得不过分的话。
现在陆港归不在了,那母子俩做事也没个轻重。
这下彻底刺激到陆砚臣这疯批了,后果……算了,不敢想。
……
扶软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陆砚臣让肖易准备了吃食,等扶软一醒来便送了进来。
陆砚臣盯着她吃,少吃一口都不行的那种。
后来扶软实在吃不下了,用可怜的眼神看他,陆砚臣才勉强放软态度,“之前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全都瘦没了,我又得重新养了,以后一日三餐,你都得好好吃饭才行。”
“年糕呢?”扶软转移话题。
“肖易去接了。”
话音刚落,肖易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有些急切,“砚总,陆州臣把年糕抢走了。”
扶软猛然起身,“他抢年糕做什么?”
“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