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孔苏本就是血气方刚、腚上能烙饼的年纪,又精修练体之术,一身血气汹涌。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之景,这一细看,孔苏便只觉得周身血涌奔流,一股炙热之气于丹田处迸发,顷刻间袭上脑门,弥漫全身,霎时间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情不自禁道:“美得不可方物。”
一听孔苏此言,再见孔苏目瞪口呆的模样,徐谓熊芳心暗喜,面色微红,一双眸子闪烁,水波流动,好似群星璀璨。
她本就仰慕倾心孔苏已久,被心上人欣赏,此等人间美好,徐谓熊岂能不喜。
朱唇微张,皓齿轻启,“那孔先生可想与谓熊……”
话及此处,徐谓熊却是忽的停住,感受到孔苏言语中的欣赏之意,她本想说出可否与她做那良伴,可话到了嘴边便再说出口了。
孔先生真是榆木脑袋,怎的这事还要女子说出口,这大半年光景难道孔先生还瞧不出端倪?
亦或是他不想因儿女情长之事扰了修行?
可无论是何原由,这事也不该女子开口。
孔苏这边正等着徐谓熊言语,见她忽然顿住,心中火急火燎。
他能感觉到徐谓熊今夜若是把那句话说完,今夜他这一身奔涌血气大有可能奔腾到极致而归于寻常,破了那童子之身。
可徐谓熊却是不说了,孔苏看着徐谓熊满脸尽是纠结之色,霎时间想到,徐谓熊莫不是因为两人师生身份有所顾忌?觉着此事有悖道德伦理?
孔苏压制下心中旖旎念头,两人如今确实是不合适,可若是哪日他离了上阴学宫,亦或是徐谓熊学成,两人不再以师生身份相交,那不就相安无事了?
两人互相猜疑,就是谁也不肯点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纸。
念及此处,孔苏笑了笑,“时辰不早了,你且早些回去歇着吧。”
徐谓熊抬起眸子,其中的光芒渐渐消退。
孔先生果然对她无所想吗?
徐谓熊低垂着眼帘,起身告辞离去。
孔苏起身相送,徐谓熊一身常服垂落至脚,后摆微长,拖行于地,而孔苏步子稍大,胡思乱想间一个不当心,踩在了徐谓熊衣衫后摆。
徐谓熊一个踉跄,惊呼一声,心烦意乱间来不及反应,身子朝前倒去,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电光火石之间,孔苏大手一扬,一手拉住徐谓熊胳膊,一手环住徐谓熊腰腹,徐谓熊转了个身,孔苏往后回拉,这才阻止了其摔倒在地。
孔苏松了口气,暗道好险。
可……两人此时正面相对,身子贴合,两股炙热之感在两人身上来回交替。
孔苏嗅着身下传来的幽香,热血再度涌上心头,身子不受控制了有了反应。
感受到孔苏身子的异样,徐谓熊瞪大了双目,满脸的惊愕,孔先生不愧是精修横练术之人。
好生的磅礴……
随即满脸惊愕便转于欢喜。
原来孔先生对她是有意思的……
此情此景,也顾不得诸多想法了,徐谓熊伸手向上,轻轻环住孔苏熊腰,微微仰头,美眸紧闭,睫毛颤动,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