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这位新来的老师,年纪不过二十,且这还是第一次讲课。”
“就是说啊,咱们明明是奔着听大祭酒讲课来的,怎么就换成个比咱们都还小的老师?”
“从来没有听说过,咱们上阴学宫有二十岁便能比肩大祭酒的存在,这不妥妥的关系户吗?这是来糊弄咱们积攒资历来了?!”
挤满整座课堂的学子士子们。
三三两两激烈议论着,但就是没有任何一人愿意离开。
他们势要见识一下这能代替大祭酒讲课的年轻人究竟有何通天学功。
若只是个绣花枕头,来讲课镀金的关系户。
那些已经三四十岁的老儒生们,怕是就要一个个激愤的用唾沫星子淹了那人不可!
“就是就是!若是占据了咱们这么宝贵时间,还讲不出个所以然。”
“我就天天写诗词歌赋,用来骂这家伙,直到给他名声骂的离阳庙堂皆知!”
“让他没有脸面继续以学者身份立足时间!”
说到激愤处。
一中年儒生直接拍案而起,向着在场所有人厉声说道。
此人的举动。
顿时换来了场内所有儒生们的拍手叫好。
却在此时。
一道魁梧的身影缓步走入了教堂。
并且这道身影明明俊俏无比,与那话本中的白面书生无异。
可却背宽厚如虎,腰粗壮如熊。
本来颇为宽大的儒衫套在其身上,竟被撑得好似要裂开一般!
这么一瞬间。
学舍内所有人瞬间鸦雀无声。
就连此前那位叫嚣着要让孔苏好看的中年儒生,也瞬间坐下了身子,咽了口口水。
原因无他。
这位前来给他们授课的老师,好似有些太过生猛了?
而且,这真的是个读书人吗?
刺啦。
一声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场内异常的刺耳。
只见那位孔武有力的老师,有些尴尬地遮了遮肩头被肌肉撑裂的导师讲服。
“特么……这都已经是最大号的讲师服了,怎么还是这么紧绷绷的?”
“还稍微抬了抬手就给撑破了,质量简直不要太差。”
孔苏嘴里不禁小声骂骂咧咧道,随后一变脸色,顿时和蔼的向着在场所有人笑了笑。
只是这笑容,看在这些学了一辈子诗词歌赋纵横捭阖的书生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