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街市,自然也能发现破绽。
“好不容易来广陵街市一次,总不能匆匆而归。”
他还笑着跟玉山解释。
玉山叹气,指了指一间酒楼。
“那我们就去这里坐一坐,然后再回去。”
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别在大街上晃荡,让官员和老百姓提心吊胆。
李昪感叹,从前在广陵轻裘纵马的日子是回不来了。
“这话说的,您现在要是不当皇帝,没准还能四处溜达,也没有人理您。”
玉山附在李昪耳朵边揶揄。
李昪实在忍不住。
“玉山,我们如今可否就当是平常的父女,你这个做女儿的,能不能别再气老父亲。”
玉山眨眨眼睛。
“我也没气您,说点儿实话而已,这就算气您的话,那您平时只能听阿谀奉承了。”
李昪头痛,觉得去酒楼坐坐也不错。
酒楼老板一脸慌张。
官府没给自己安排接待皇上的戏码,只说照常开张就行,会有安排一些酒客在这里,显得店铺红火。
他急得都磕巴了。
“本本本本,本店,店,粗陋至极……这这这这,不知如何招待……”
玉山轻描淡写说了一句:
“招牌菜总能做吧。”
“能能能,能做。”
“做两盘好菜,我们喝一杯就走。”
“这这这……好好,好,好的……”
过来一个伙计,先上了四碟小酱菜。
广陵的酱菜一贯很有名。
以前徐知诰在广陵镇守的时候,家里的早餐几乎都会吃酱菜。
玉山和王夫人都喜欢吃乳黄瓜。
正好,这四碟酱菜里面就有乳黄瓜。
玉山拿起筷子就开吃。
陪着一起来的刘内侍有些着急。
还没有银针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