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域……做什么……”樱宛的声音卡顿。她原地站住,紧锁着眉头,拼命地回想着。
是啊,去西域是要干什么?
她那样迫切,恨不得马上就到。
可是,是去做什么?
答案,就在嘴边。
可是不能说。那些不好的事,一旦说出来,就会变成真的……
樱宛一张小脸上浮着的所有喜悦,瞬间褪了个干净。她慢慢地抬头。
就在女孩目光要触到司宴脸上那一刻。
男人在樱宛背后无声地举起手。
砍向女孩后颈。
下一刻,樱宛软倒,失去意识。
“司先生,你这是……”冬月尖叫。
司宴:“公主这是受了刺激,血不归心,一时魇住了。快去叫医生。”
冬月抿唇,“好。”
司宴看向怀中的紧闭双眼的女孩,他不愿承认,自己刚才好怕。
好怕樱宛看到穿着喜服的人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顾玄卿,而是他司宴,会是一脸的失望,一脸的心碎欲绝。
还不等司宴安置好樱宛。
门外,冬月慌张跑入,“司先生,我出不去,门口、门口有好多身穿金甲的侍卫。”
“金甲卫?”司宴一愣。这是皇帝的人。
冬月:“他们说,不准我们公主府的人出去,找医生也不行。”小丫鬟急得快要哭出来。
司宴皱眉,“先去找府医。我晚上,会出去一趟。”他看向冬月,“别怕,公主不会有事。”
顾玄卿死了,樱宛病了。
连翻的打击下,冬月已是慌极,下意识地把司宴当成了主心骨。
入夜。
司宴一身夜行衣,飞出府墙。不上半个时辰,就把给他瞧过病的何老头带来回来。
何老头的诊断结果和司宴一样,“公主这是太伤心了,让她睡睡也好,这样多睡睡也好。”
“可这……”冬月小脸上满是惶急。樱宛被打晕之前的怪异行径,让她担心得不行,“公主醒来之后,不会还这样痴痴的吧?”
何老头摇头,“自古以来,就数这心病最难医。心结不解,我也没有旁的法子。”
司宴:“当真没有?”
何老头:“不敢欺瞒少……先生,当真是没有好法子。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