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血煞和鬼魅两人站在苏白衣面前,压根就不敢看皇后。
血煞和鬼魅两人不由得头皮发麻,垂下脸不敢看苏白衣,要知道那是皇上纹上去的。这华阳殿内格外的静谧了起来。
然而苏白衣是个聪明人,看着血煞和鬼魅两人局促不敢看向她的神情,
苏白衣陡然的就想到了这手上的海棠花纹绣,定是和龙九渊有关,该死的混蛋,昨夜竟然来华阳殿干这等事情。
苏白衣黑眸翻动,努力的想啊想的,极力的想着,可是就是没有一点的印象,真是要命的可以。怎么会这样?这可是大忌啊。
“你们说,昨夜皇上是否在华阳殿内?”苏白衣冰冷的声音道。
血煞和鬼魅很想要要摇头,不过他们知道摇头的代价会更加的悲催,所以他们对着苏白衣恭敬道:“是,皇上昨夜在华阳殿安歇的。”
苏白衣这下子陡然的气得跳脚,该死的龙九渊,这个神经病的男人,他干什么莫名其妙的给自己纹上这个纹绣啊,而且竟然给她点了什么睡穴,一定就是这样的,龙九渊,你个混蛋,大混蛋。苏白衣异常愤怒了,心中愤恨的怒道:“龙九渊,混蛋,改天本宫也要给你纹上一个,而且要纹在你的脸上。”
苏白衣幽冷的脸上阴森之极,那一双星眸内此刻罩着一层青芒,别提有多么的生气了,总之苏白衣今日是被龙九渊气得不轻了,而且苏白衣这一不爽就会要找人发泄。
血煞和鬼魅两人颤颤抖抖着身子,悲催的看着苏白衣的眼神,要知道皇上惹得祸水,为什么要让他们被娘娘发泄啊,他们万分的小心着。血煞和鬼魅两人在心中叫苦。
媚娘是知道自己主子喜欢上了皇上的,所以知道了昨日出现在华阳殿的人是皇上之后,心中陡然的一松。媚娘看着主子手背上妖艳鲜活的海棠花纹绣,媚娘扯开红唇道:“娘娘,你看这海棠花,实在是妖艳,真心漂亮啊。”
媚娘的确是真真实实的称赞:“哦?是么?漂亮吗?”
苏白衣听这媚娘这么一说,倒是不那么生气了,而是认真的打量起了她手背上海棠花。
苏白衣转动了几下,方才没有细看,现在仔细查看,好看的唇角勾起,红唇边的笑意粲然之极,不错,这海棠花真心的很漂亮呢,只是才开心了那么一会之后,苏白衣面色一沉,觉得问题又出来了,该死的,方才很生气?为什么现在这么开心了,看来媚娘竟然成了那龙九渊的忠实拥护者。
苏白衣怎么就不气恼,不由得星眸陡然的幽深了起来,对着媚娘怒声道:“媚娘,你是不是皮痒痒了,主子我很久没有虐你们了是吧。”
媚娘很识相的闭嘴,开玩笑了。不过媚娘微微的蹙眉,无比委屈道:“主子,媚娘是真的认为这海棠花挺好看的,你想啊,反正绣都绣上去了,除非主子让人给你洗了,不过不太可能。媚娘看着这海棠花,似乎不好洗呢。”
现在主子找不到皇后娘娘,主子一个人抓狂了,还是只找了几个时辰,若是皇后娘娘几天不见,怕是自家主子要发疯了,而且鬼魅来消息说,娘娘已经回华阳殿了。
“主子,鬼魅来消息说娘娘已经回华阳殿了。”冷言恭敬道。
冷言的声音一落,龙九渊本来阴沉鬼魅的黑眸内此刻升腾起浮浮沉沉的惊涛,幽暗如深渊。
白衣,你真是该打,朕今天该怎么罚你呢?你竟然出宫给朕拈花惹草,还害得朕在外面找了快一夜。
龙九渊在湖畔幽幽的暗叹,幽暗的深夜清风过耳,苍穹好似星斗一般,璀璨耀眼的星辰密密麻麻一片,好似缀上了无数华美的黄宝石一般。
随即两道黑影疾飞在夜幕之下。
那抹黑影飞进了华阳殿,殿内柔软的轻纱,在夜风之中飘然着,温暖的夜风在华阳殿内回旋着,那曼妙的沙曼在夜风之中晃动着绮丽的波纹,床榻上的苏白衣很显然的是因为今夜的劳累,而睡得格外的沉,龙九渊进来,迅速的点了她的穴道,龙九渊心中那个气,很是抓狂,这个可气可闹的小女人,竟然害他今天好找……
月光如水般照进来,清晰可见榻上,娇小的苏白衣正紧抱着怀中的一个绣花靠枕,睡得香甜无比,纵然依旧顶着一张丑颜,但是却无比乖巧可爱。
睡熟的苏白衣一点防备也没有,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咪,这样的苏白衣若是落到别人的眼里,是男人都逃不过这样致命的引力。
若是让自家女人惊人的容颜让那些人窥探了,哪一个男人不会沉沦。
龙九渊无奈的暗叹,他的人生之中有了苏白衣之后,他的心才不再冰冷了,整颗心因为这个小女人而变得温暖。她是他心底的阳光,是她化解了自己冰冷的心。
龙九渊此刻俊挺高大的身子坐在床榻边,伸出他修长的手骨,轻柔的摩挲着苏白衣的面颊,酥麻的触感。从指尖传达到他的身上,原来自家小女人对他的影响是那么的大。
龙九渊知道身体之中这种怪怪的感觉,是悸动,他是真的沉沦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了。
龙九渊纤美的手骨一寸一寸的摩挲着苏白衣的脸,随即龙九渊俊挺高大的身子,整个的躺到了床榻上,将苏白衣圈入自己的怀中,心中纵然是气恼,但是手上的动作还是说不出的轻柔。
明明知道现在的她已经被自己点了穴道,不会醒来,可是龙九渊就是怕自己稍稍的用力会碰伤了她一般,“白衣,这可是你自找的。”
龙九渊觉得惩罚还是需要的,不然到时候怕是,自家小女人会越发的放肆。给自己惹的花花草草的一堆,龙九渊想,他光是赶那些苍蝇就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