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衣真心的很火,为这个男人的恶趣味,为自己这闷热的情绪,随即苏白衣的唇边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要逗她是么,龙九渊,逗她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随后苏白衣一手一动手,手中一枚银针便要刺入龙九渊的腰际,此刻龙九渊性感柔软的薄唇看着那霞帔吹拂起来的香唇,猛然的倾身,四唇相贴,陡然的好似一股电流流窜在苏白衣的心头,她的手感到一麻,苏白衣手中的银针很悲催的被龙九渊这一撞,撞入她的腰际。该死的要命啊。
苏白衣身子一颤,无比的悲催。龙九渊似乎也感受到了苏白衣的异样,才发现她腰际外露的一截银针,陡然的龙九渊面容之上罩上一层冰冷的气流,黑眸森冷之极,他的大手拔出苏白衣腰间的银针,放置在眼前,银针泛着冰冷的银光。
龙九渊当下,冰冷的暗沉,整个人透出着那种冰冷刺骨的嗜寒,那眸光好似一把把的利箭,刺得苏白衣的心,莫名的窒息。
苏白衣觉得腰间的痛及不上心间窒息的难受,她的心竟然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恐慌。
“白衣,原来,你真那么不愿意嫁给朕?”龙九渊的声音冰冷之极,化作一股极冷的飓风袭入苏白衣的心间,让苏白衣觉得呼吸都冰冷之极,那幽幽的话音透着派遣不去的悲凉,
苏白衣似乎能够感受到龙九渊浓烈的痛楚,飘萦在她的耳际,苏白衣真心的觉得心内窒息的难受,整个龙辇内的冷寒之气罩住。苏白衣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头上的霞帔不自禁的滑落,她定定的看着眼前的森冷的龙九渊,心紧绷着,苏白衣的心里竟然悔恨自己。
此刻龙九渊近在眼前,她却觉得遥不可及,这男人的眼中没有那种宠溺,而是被一种嗜冷冰寒之气所萦绕。
苏白衣不顾自己的腰间的痛,想要对龙九渊说些解释的话,可是在她还没有开口之前,龙九渊森冷的声音响起:“就算你再不愿意,现在朕也不允许你有丝毫的悔意。前面快了鸣鸾殿门口,你要记住,你从今往后是朕的皇后。”
龙九渊收起心中那种窒息的痛意,强行压下自己翻江倒海般的心寒,看着眼前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虽然一脸的黝黑,但是掩盖不住她肆意的风姿,掩盖不住她那妖娆万丈的慧光,
龙九渊一双黑眸幽暗如深潭,嗜冷着森寒的眸光,随后伸出大手将苏白衣头上的霞帔盖好,幽暗沉凝的声音好似千年冰窖里飘萦上来:“到鸣鸾殿了。”
苏白衣此刻心底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龙九渊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回忆方才,整个人温柔的好似一池春水,将人都要融化在其中了,而现在龙九渊森冷的好似寒谭,变幻莫测,让她猜不透这个男人。但是苏白衣心底相当明白,自己很不喜欢他拿这种嗜冷冰寒的一面对待自己,她喜欢温柔的他。
苏白衣正在愣神之间,一双修长的大手伸过来,握着她的柔荑,但是此刻的龙九渊双手冰冷如雪,哪里有方才的温暖,和让苏白衣的心又不是滋味……
苏白衣全身不自禁的僵硬了起来。
龙九渊的黑眸内寒光又是一凛,冰冷沉凝的声音响起,笃定带着不容置疑:“一年为期,如若朕不能够让你爱上朕,那么朕便放你离开。但是一年内,你在皇宫也该尽好本分。”
一年?龙九渊眸底冷笑,十年二十年,他都不会放掉这个女人,他看中的就是要一辈子,现在只是安苏白衣的心。
龙九渊大掌握着小手,他此生只想牵苏白衣一手,这世上没有人能够配他龙九渊,唯有这个小女人,才能够配得上与他袖手天下。
苏白衣听着龙九渊的话,心中微微的松了口气,但是心底还是有些失落。
鸣鸾殿门前丝竹之声响起,缠绵悠扬,一曲终,龙辇之外的小柱子高声道:“恭请皇上,皇后娘娘下龙辇。”
太监们的声音响起:“恭请皇上,皇后娘娘下龙辇。”
鸣鸾殿门前,立着朝中二品以上的大员,此时皆跪立两边,朗声而唤:“臣等恭请皇上,皇后娘娘下龙辇,祝皇上,皇后娘娘百年好合。”
苏白衣听着这样的叫声,真有些头皮发麻,虽然她骄傲自负,但是此刻却有一些局促不安……
身边的男人缓缓的起身,那白晰修长的大手伸出来,温润清凉的声音响起:“皇后,下龙辇,接受百官的朝拜吧。”
“是,皇上。”
苏白衣把手放在龙九渊的大手之中,双手相握,整个的说不上是什么味。
龙九渊此刻绝美如天神般的精致的脸上带着暖昧的笑意,那笑耀眼璀璨之极,唇角弯成优美的弧线,牵着苏白衣的手缓缓的出了龙辇,踏上白玉石阶。
让在场的众人均是看愣神了眼,双眸直直的看着龙九渊和苏白衣,这简直就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此刻那皇后玲珑的身段,立在高大挺拔的皇上身边,两个人是那么的契合,虽然被大红的霞帔遮盖了,但是皇后娘娘周身的气度,让人折服。
吉时到了,钦天监高声的道:“拜皇上,皇后娘娘。”
鸣鸾殿前,齐刷刷的跪了一地:“皇上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苏白衣暗冷着脸,静默在那里,一边的龙九渊捏了捏她纤细的手,提醒她该有的礼仪,苏白衣一蹙眉,缓缓的和龙九渊一道出声:“起来吧。”
“献礼。”
钦天监的声音一落,左相公孙善立刻上前奉上礼品,一尊玉雕的送子观音。只是这公孙善心里那个恨啊,他这尊送子观音本是为自己的女儿公孙佩瑶准备的,以为佩瑶会是这皇后,只是现在为别人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