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信,随我上演武台。”
蒯信顿时垮着个脸。
又打不过,还要打。
而且蒯信本来仗着天生神力,只是使些蛮力便能轻易制服对手。
偏偏遇到个全能的秦纵。
就连臂力都被碾压了。
他不由得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家二哥,希望他这打小就聪明的二哥赶紧救救自己。
蒯民双肩一耸,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甚至脸上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看戏神情。
毕竟别的都不要紧,在秦小将军看来,主公那独一份儿的偏爱才是最重要的。
旁人都没有。
谁让蒯信神经极粗呢,竟然说让主公也送他一件兵器。
他们手中配备的兵器向来都是最好的,都不必说,过些日子主公一准让人送武器来。
何必与秦小将军去抢主公的“专宠”?
这傻孩子,纯属找揍。
蒯信见此,也只得苦哈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拿起自己的长刀,与秦纵一同上了演武台。
一时之间,破空之声不绝于耳,铁器碰撞发出阵阵铮鸣。
秦纵勉强打了个酣畅淋漓,蒯信就惨多了,几乎是被蒯民和薛正扶下了演武台。
跳下演武台,筋骨活动开了,秦纵将四人召进了营帐。
四人见秦纵神情肃穆,便也收了玩闹心思,正色迈入营帐。
“春耕之后,便要征召新兵入伍。”秦纵道。
蒯民代表四人称是。
皇帝应允沧州可有守军八万一事,他们几人业已知晓。
能有这样的收获,全赖大人想出的计策。
那真是可着孙常侍一个人薅啊。
秦
纵点点头,说道:“原先是人手不足,所以有些计划便搁浅了。但现在,我与大人商议决定,要求你们每人手底下有一支专精于一项的特种部队,有别于一般的步兵盾兵等。”
于乌想起了秦将军对他营中士兵的特殊指导。
是刺探消息和隐藏偷袭。
他眼前一亮:“末将手下可建一斥候营。”
秦纵闻言十分满意:“于乌说的很对,便按你说的做。”
“末将箭术尚可,可建一弓。弩营。”
蒯民倒不是反应地比于乌慢,只是他说话时稍迟疑了片刻。
其实,蒯民的箭术极佳。
当日利用箭矢将贯丘珪等人逼进山林之中,秦纵便是交由蒯民负责的。
只是,也正是因为这绝佳的箭术,楚霁的箭术便是蒯民教授的。
也不知,秦小将军知晓与否。
秦纵自然知晓,可这显然不是吃不吃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