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少夫人!”福鹤磕头,被罚意味着这件事已经过去,背主的人不被拉下去发卖了就算是好结局,自己这次赌对了。
王绯歇了一回回到人前继续忙碌。
曲信芳心情一直不错,最近运气到了当然做什么都顺,王绯也在等曲信芳什么时候发作。
“老爷,京郊有位庶民姓马的来求见您。”冯太傅这几日告假在家,冯管家管着冯太傅的家事和官场上的事,算是最要紧的心腹。
“什么事?”
“说是来找府里的三少夫人领银两和春种的种子,竟然被三少夫人赶出去了,说是没了办法,才求到您这来。”
“荒唐!”这些庶民谁人不知得了冯家的庇佑,怎么可驱赶出门?
冯管家知道老爷最爱护名声,所以才将事情报上来。
“这件事不是四郎和他媳妇再管?”
“是这样的,说是今日来府上领钱的这些,不是年前的那群人,没记住到底是找谁,都知道三郎是您膝下的,所幸就找了三少夫人。”
“叫三郎和他媳妇过来。”
冯景初与王绯一同被叫进书房,冯景礼看见后示意曲信芳,两人不动声色,却留意起书房的动静来。
“给父亲请安。”
“起来吧。”
冯管家当着两人的面又说了一遍。
冯景初看向王绯,刚想开口说话,被王绯打断。
“回父亲,是这样的,底下的人过来上报的时候,被我院子里一位老奴知道了,没有报给我便自作主张要撵人,闹出动静来我便将那位老奴扣下了,可误会已经造成,领头的非说咱们冯家瞧不起他们,如今府上正忙着,无暇顾及他们,为了不闹出更大的动静来,儿媳做主将人请到了家附近的广济院,叫人好生照顾着。
也不是儿媳不舍得钱财不肯给他们,可事情都有规矩定数,儿媳不敢自作主张,请教了母亲该如何发放银两等,已经将银两还有春种需要的种子以及一些府中用不上的棉衣给他们带了回去,人晌午用过饭就走了,怎么还来找父亲说没领到呢?”
冯太傅没有说话,是情理透着的古怪他也察觉到了,至于三郎媳妇更是没有必要说谎,太容易被拆穿了。
“做的很好,之后这些事情就你来管吧。”
“是。”
“广济院是你名下的?”
“回父亲的话,是儿媳名下的。”
“你这次做的很好,可有什么需要的?”冯太傅既是帝师又是一朝宰辅,自然格局大一些。
王绯闻言却跪下了,“回父亲,儿媳在冯家衣食无忧别无所求,可每日思念儿子,想请父亲做主,叫缙哥儿回到凌霄院来住。”
冯景初没想到王绯会突然说这些,也跪在一侧想和父亲开口转圜。没想到被冯太傅制止。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回父亲,绝无半句虚言。”
“我知道了,你们俩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