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诗人说的。我很赞同这种随和也很随我的诗意。
--这个诗人是不是没有工作。
--你怎么知道。
--我听一位作家说的,他说几多岁没有工作的话,几乎是个诗人。
--是潦倒还是境界。
--都有,但境界总在潦倒之后,就像风雨总在阳光后。
--作家有工作吗。
--没有。
--可我还是觉得不该当个作家或者诗人,应该有个工作,每天劳作,然后吵闹和甜蜜。
--作家和诗人不是工作吗。
--这个工种不太清晰,要说我也应该是个诗人,时常思考时常潦倒,思考应该也算工作,可惜暂时无法挽救潦倒。
--我不喜欢潦倒,不喜欢年老,我还要养猫,明天还要起早。
--怎么又扯到年老,那你尝过30岁年老的口水吗?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也曾经年轻过。
--曾经多好。
又是久久,他再次问道,你为什么会穿这么性感的内裤。
她说,我身材好,配着它会更好看。
--体会了。
--那你为什么会穿这么花哨的内裤。
--因为我这辈子,太热烈了。
话毕,待她睡去之前,他背上榴弹跨上战马准备离去。
她侧卧着注视,没有挽留。
二十一层楼的高度,林东没有选择乘坐电梯,蹒跚扶梯而下,算算时间刚好开门遇初阳。一阵轻风吹过,打扫着他的头发,今天的初阳格外老成,轻轻地蒸发着他脸上的油光。
在还有余寒的清晨,在初秋烈日到来之前,不需要多说陌生的再见了。春天的花儿已开,秋天的凋零就来,春短秋长,人来人往,让轻风再拂斜阳。
完成硕士学业以后,林东回家参加了她的婚礼,然后一个人跑到离阿布扎比几百公里外的一个沙漠里开了个加油站。
后来有个人来找林东喝酒,他的名字叫郭药师,是他大学的死党,唯一知道他和她关系的人
郭药师是从东边来的。
你要问为什么,那自然是因为沙漠在西边。
那天,除了家乡的酒以外,郭药师还给林东带了一份手信。
可是林东还是没和他一起喝这瓶家乡的酒,因为他上午才被狗咬了打了狂犬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