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占光一脸疲惫地走进家门,那沉重的步伐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斤重担。他用力把帽子一甩,那帽子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然后歪歪斜斜地落在地上,滚了几滚才停歇。
然后,他走进自己书房。坐在自家书房的书桌前,眉头紧锁,手中的笔不停地在纸上划动着,嘴里喃喃自语:“这阿虎和黑豹团伙的事情可真是棘手。”他的眼神专注而严肃,仿佛要透过那些文字看穿整个案件的真相。书房里灯光昏黄,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和文件,显得有些杂乱。
瑞芳轻轻推开书房的门,看到肖占光如此模样,轻声说道:“哥,你别太烦心了,我觉得这阿虎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她走到肖占光身边,双手撑在桌上,俯身看着那些资料,眼睛里闪烁着急切的光芒。
肖占光抬起头,瞪了瑞芳一眼,说道:“你懂什么?这两个团伙械斗,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对方也有重伤,这是聚众斗殴!阿虎还非法组织团伙械斗,案件性质极其严重,理应严惩!”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脸上满是愤怒,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瑞芳却不紧不慢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嘴角上扬,带着一丝自信说道:“哥,你先别激动。你想想,要是把阿虎严惩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他在道上还有些影响力,以后说不定能为我们办事。”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精明,目光时不时扫过肖占光的脸,观察着他的反应。
肖占光冷哼一声:“哼,你就知道为自己的小算盘着想。法律可不是能随便被我们摆弄的!”他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显示出内心的纠结,眼神中满是犹豫和挣扎。
瑞芳笑了笑,靠近肖占光说道:“哥,我这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着想嘛。你想想,要是能把阿虎收为己用,以后很多麻烦事都能轻松解决。而且,这次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紧紧地盯着肖占光。
肖占光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就算如此,也不能轻易放过他。必须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不能让他以为我们好糊弄。”他站起身来,在狭小的书房里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瑞芳连连点头:“那是当然,哥。我们可以先吓唬吓唬他,让他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有多严重,然后再给他一个机会,他肯定会对我们感恩戴德,死心塌地为我们办事的。”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神情。
肖占光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目光深邃地看着瑞芳,抿着嘴唇说道:“你这丫头,心思倒是挺多。但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瑞芳拍着胸脯保证道:“哥,你放心,我有分寸。等见到阿虎,我一定把话说得漂亮,让他乖乖听话。”她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肖占光无奈地叹了口气:“希望如此,要是出了差错,我们可就麻烦了。”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担忧,但眼神中也隐隐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瑞芳真能把这件事办妥,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
一会,肖警官走出书房,他仰身重重地躺在沙发上,发出一声闷哼,双手随意地向后一甩,枕着脑袋,眯着眼睛,双唇紧闭,一言不发。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显示出他内心的烦躁。
瑞芳身着一件洁白如雪的拖地长睡衣,轻盈地从厨房里缓缓端出一盘精心削好的苹果。整个苹果被细致地分割成若干均匀的小块儿,每一块都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她拿起一根竹签,挑起一块苹果,小心翼翼地送到肖占光嘴上,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肖占光闭着嘴,眉头紧皱,把头固执地扭到一边儿,就是不肯吃。
瑞芳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打了他一下,娇嗔地说道:“刚才咱俩聊的好好的,咋啦?这是对谁生气啊?”她的声音清脆动听,却带着一丝关切的急切。
肖占光懒洋洋的,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哎!累死了,给自己生气呢?”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被无尽的疲惫所吞噬,那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
瑞芳一边悠然地吃着苹果,一边缓缓坐在沙发的靠背上,嘴里还嘟囔着:“生活本来就有那么多不如意,干嘛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啊”。她的目光中透着关切和疑惑,手中的苹果停在嘴边,忘记了咬下去。
“是心累,压力山大呀!”肖占光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烦闷,他的手指不停地揉搓着太阳穴,力度越来越大,似乎想要把那烦恼从脑袋里挤出去。
“到底什么压力呀,让我家帅哥愁苦满面的”。瑞芳用手温柔地拢了拢肖占光凌乱的头发,那发丝在她的指尖滑过,带着一丝眷恋。肖占光却心烦意乱,不耐烦地伸手把瑞芳的小手挡回去,烦躁地说道:“军阀头子压在警察局一批货,急于出手,这不,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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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芳听闻,脸上满是惊讶的神情,不禁提高了音量:“警察局,这不是知法犯法吗?”她手中的苹果差点掉落在地,眼睛瞪得大大的。
“谁说不是了,都说警匪一家,我看也差不多”。肖占光撇了撇嘴,一脸的愤懑,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你们杜溜子局长安排你做什么?”瑞芳关切地问道,身子向前倾了倾,睡衣的裙摆轻轻滑落,露出纤细的小腿。
“安排我找中间人,尽快把这批货卖出去”。肖占光双手抱在胸前,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那疙瘩仿佛是他心中解不开的结。
“你找到了?”瑞芳急切地追问,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
“警察局本来就是抓坏人的地方,要找这种人,伸手一把抓,但没有一个可靠的”。肖占光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忧虑,他的目光看向远方,似乎在寻找着一丝希望。
“也就是说,你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中间人?”瑞芳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焦急,她咬了咬嘴唇,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啊!有么哥哥这么犯愁?”肖占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