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夫人呆呆地看着。
她忽然就嚎啕大哭,常尧恨她……
这几年,他没有回过常宅,他没有跟她过过一个节日,春节他都是在秦园里过的,他像是没有她这个妈妈。
是,她还是常夫人。
但是她彻底失去了儿子……
而这些,都是常文礼的错,如果不是他离开她们母子,她跟常尧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常夫人痛骂常文礼。
但是她越是骂,代表心中就越爱,常文礼是她心里永远除不掉的刺……
……
常尧回去时。
小常言已经醒了,祁漾抱着她在餐厅里,喂小水果。
小常言吃得很香。
她听见外面动静,皱着小脸蛋,很天真地说:“外面的婆婆好吵!她是没有家吗?”
大人种种,常尧怎会告诉她?
他心里不好受,走过去轻轻摸了小常言的小脑袋,而后抬眼看向祁漾。
祁漾面色淡淡的。
一场意外,总归影响了心情。
小常言是很高兴,但是两个大人都没有吃多少。
晚餐过后雨下得更大,常尧让祁漾带着小常言留下来过夜,他说:“孩子跟我睡,你住从前的房间。”
祁漾看得出来,小常言很想留下。
她想想就同意了。
时隔多年,再次在秦园过夜,祁漾心情复杂辗转难眠……
凌晨五点半,
她忍不住起身下床,披了薄羊毛的披肩下楼,想到厨房里拿盒牛奶,但是她并没有想到常尧也在。
他倚在冰箱上静静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见祁漾,
他黑眸微紧,声音更是嘶哑:“怎么起来了?”
祁漾嗯了一声:“想喝点儿牛奶!”
常尧起身,似乎是要给她腾位置,祁漾低声道谢便打开冰箱拿牛奶,不曾想手才握住牛奶,身子就被人从身后搂住了……
他的抚摸,比下午来得激烈许多。
隔着衣服摸她,他向来知道她喜欢什么样儿的,他更知道怎么让她快活……
祁漾闷哼一声。
常尧黑眸紧盯她的小脸,声音嘶哑:“去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