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虽然不想管蒋茵茵的闲事,可怎么着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总不能让喝多了的蒋茵茵出事。
“你跟我们一起住这儿吧,回头让律所报销。”阮夏淡淡地说。
蒋茵茵冷笑,醉醺醺地说:“不用,这次北城是我自己要来的,我自费!就不用你操心了!”
蒋茵茵总是把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阮夏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闲的没事多管什么闲事。
她冷淡地怼了一句:“那你随便。”
“骆律,江总,咱们下车吧。”
阮夏正准备搀扶离她最近的江一白,骆璟川却好巧不巧地倒在她的身上。
阮夏:“……”
她只好对司机说:“师傅,麻烦您捞一下那位,等下再送蒋律师吧。”
话音落下,阮夏扶着骆璟川下了车。
司机也下来,搀扶着江一白进了酒店。
蒋茵茵则靠在副驾驶上暂时休息,等司机出来送她离开。
到达房间后,阮夏从骆璟川的外套里摸出房卡,要刷卡时,她看了眼扶着江一白的司机,说:“师傅,咱们留个电话,您等下送蒋律师到地方后,给我打电话报个平安吧。”
“好嘞。”
阮夏将电话留给司机,刷完房卡,带着骆璟川走进房间,关上门。
她准备将骆璟川扔在床上,就回自己房间休息,没想到却被骆璟川的重量带动,跟他一起倒在床上。
骆璟川猛地睁开眼,跟阮夏面对面,视线交汇。
阮夏从他的反应中感觉,这小子根本没醉,或者说,他确实喝了不少,但还没醉到不能自理的地步。
“好啊,你跟我在这儿还演戏呢。”阮夏蹭的从床上坐起身来。
骆璟川直勾勾地盯着阮夏,也跟着她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没想到你对蒋茵茵还挺关心的……”
“我只是出于最基本的人道主义精神,她跟着我们,还说要跟我学习观摩,这又喝了不少酒,要是出了事儿,最后不全得赖在我身上吗?”
骆璟川转移话题,说:“马总跟我们交了底,他其实是想利用这次机会,让郝总对他回心转意,要赔偿只是个幌子,从某种角度出发,我还挺能理解他的……”
骆璟川注视着阮夏,“我也有个喜欢的人,想跟她成个家,但很可惜,我们不可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