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们有人害怕了。
不是怕掉脑袋。。。好吧。。。其实也是怕的,但那是在死到临头,要断气之前才需要怕的玩意儿。
眼下真正叫人担忧的是,怕人家要的不只是一两颗脑袋。
就怕是什么要一家人脑袋去填一个窟窿的事情,这种代价,就超出了他们能够预期的极限了。
而这种担忧可不是什么虚妄的事情,而是某种意义上的常例。
好似不干什么大事儿,就不配拥有这般好的待遇一样。
可,虽然这个世道并不好,贼寇也一年比一年多了,而且还总能遇上又贪,又黑的官,叫一家老小整整一年的功夫也白瞎了去。
但是,日子总还是能过的,自己这群人固然不值钱,可也不能叫一家人来赔掉自己这一条命不是?
这种莫名心绪如同伤春的风寒一样,迅速感染着所有人。
不安,恐惧,可又舍不得。
这大抵就是他们所有人的心思。
陆斌当然能够体会这种心思。
因为当初组建第一支火枪队的时候遇见过同样的不安。
要知道,这一支队伍,可正经是从兴王府旧部之中,以及经历了苦难的当初那一批被收容的流民里挑选出来。
要不是赵常安这哥儿俩的爹赵老八直接找上陆斌,非常明确的与陆斌以及朱厚熜提出自己担忧的话。
他们都还不能察觉这个事情。
人家直接就说了,俺赵老八是想着把全天下做盗匪,强梁之人的脑袋全砍下来祭老娘和老婆没错,可俺还有两个娃儿,这两个娃儿不能受了俺牵连,俺脑袋不值啥钱,可俺老赵家的种不能没了,不能俺前脚图报恩报仇当了不知名号的兵,砍了不知名号的人,后脚就给全家清算了。
赵老八无疑是个老实汉子,他说的几乎能代表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所以从那以后,陆斌与朱厚熜都明白了一个道理。
没人会放着好好日子不过,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跟你瞎晃悠。
这就好比手中握着铜板的人,几乎没什么可能跟着你去挖金矿是一个道理。
好在,陆斌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是很朴素,也很实用的方法。
是历史上有不少人都用过的办法,也是最好用的办法。
其名曰思想教育。
数人之思者,无常势也。
数人之想者,无定理也。
唯信念怀于心中,思我所思,想我所想,万众一心,则天下可通行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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