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被那力道下拽失重,还不等她多想就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中。
厚重的斗篷裹着陌生躯体的同时将她也囊括在其中。
她抬头竟见柏溪低头看着她,他眉眼的温柔中夹杂着一丝戏谑。
“是你?”江月心中猛跳。四年过去,他长得越发俊朗,身高也长了许多。尽管她经常自觉自己一米七高的身子高挑,在他的对比之下显得格外娇小。
这身高足有一米九了吧,她心想。
“是我。”柏溪低声应和,右手紧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左手拉住斗篷不让寒气有钻进里面的机会。
他盯着她的脸顿了一下几瞬,搂着她转过身,声音沉稳的对士兵们道:“将他们带到军营。”
“柏溪,他们人很好,也从没做过过分的事。”见他们就要被粗暴的带走,江月扯了扯他的衣服。
“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他们。”柏溪借此机会又搂紧了她几分,以示她心安。
江月点头,这一夜心境大起大落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久违的平静。
白酒的醉意也逐渐上涌,没了冷风吹拂,她的脸色立即红晕起来。
柏溪早就闻到了浓郁的酒气,他让长柯带着士兵先行回军营,他独自留在这里等她酒气散了再带回去。
江月嘟着红唇,被柏溪打横抱起朝红纱屋里的床上走去。
她大脑朦胧,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鼻息窜出来带着酒味的热气喷撒在他的脖颈处。
柏溪本能的抬了抬她的身子,却不想江月以为他抱不稳,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又紧了几分,胸前的柔软更加贴服他的胸膛。
今日他外派剿匪内里穿了甲,江月浑身都在散发着热,感觉到他胸膛硬挺光滑的质感,她本能又靠近了几分。
柏溪眼神晦涩,喉结微动。抱着她的两只手下意识紧了紧,脚步在挂满红纱的房间里又加快了几分。
“放手!”这一路甚是漫长,终于他将她放到了床上,谁知江月却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春梦,绝对是春梦。”江月半睁着双眼,眼神涣散,她腾出一只手紧紧掐着柏溪的脸,“面前飘渺,身子虚浮。受到伤害却不疼不痒。”
柏溪眉头紧蹙,“你醉了。”他伸出手抓着她两只手的手腕用力扯开。
江月单眼眨了一下,嘴角弯起暧昧不明的弧度。“醉又何妨?便是梦了你这机会,就要欺身而上。”
她身子朝后一躺。两只手也借着他手握她手腕的力道朝自己的头上方举去。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Duang!”
“你这回清醒了?”柏溪抿唇忍住要笑她的冲动。他曲着身子胳膊环过她的肩膀,自己顺势坐在床上将她揽入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去抚她磕到床头栏的后脑。
“嘶~”她的声音慢痛苦几步,龇牙咧嘴,紧闭双目。江月疼得太清醒不过了。
柏溪见她疼得紧,眼里的笑意立刻转化成心疼。
“梦到了我要欺身而上?”他轻揉她的后脑,声音低哑温柔,“口出狂言是要遭代价的。”
“啧,又不是第一次梦了。”江月闭着双目,注意力都在疼痛逐渐消退,指腹温柔按捏的后脑。
柏溪眼神晦暗,另一只手忽然爬上了她的后腰。
他声音嘶哑,语调上扬:“哦?”
作者的话:
本来想说今天凌晨上个肉,但出门打工回来太晚又太困,那就只好下午啦。
因为是周末,那就就多发一章下午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