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流苏匆匆进来,“陛下,太上皇回来了!”
“这小老头,可算回来了!”陆源嗖一下从位置上起来,小跑出了房间。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陆启山不仅回来了, 还把圣王军也给一并带回来了。
入口处,摩肩接踵。
那些圣王军正在接受检查,所有的甲胄兵器,都要卸下,不准带入。
有人不忿,大呼小叫道:“这里是大乾的国土,哪有儿子教训老子的道理,你们大秦的皇帝,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此话一出,值守士兵顿时抬枪,“大胆,羞辱陛下,当诛!”
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张威夹在中间也格外的难做,他脸色难看道:“既来了大秦,就要按照大秦的规矩。
若瞧不上大秦,又何必不辞辛苦来这里?
大秦能有今日,不靠朝廷一分一毫。
北凉关上下全体军民,全靠屯田,靠着陛下仁慈,给了北凉关大量的生意,这才让大家伙过上好日子。
谁要是再敢出言不逊,别怪某心狠手辣!” 。
强忍着浑身酸痛,赵蒹葭道:“快,去把陆卿请来!”
很快,陆启山再次入城,“微臣参见陛下。”
“陆卿,快平身。”赵蒹葭急忙过去搀扶。
“微臣无能,没能第一时间请到救兵,让陛下陷入危难,微臣该死!”陆启山一脸惭愧的道。
“鹰眼虽然不是你请来的,却因你而来,若非你,我们已经输了。”赵蒹葭将他拉了起来,大大方方的问道:“这一次圣王军危机已解,陆源是什么意思?”
“微臣还没问犬子,只是以势压迫张威带兵援助。”陆启山如实道。
赵蒹葭点点头,她就说陆启山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那我是在这里等消息,还是。。。。。。。”
“水潭县别要了,这里已经不适合居住了。”陆启山道:“带上所有人,跟微臣回凉京吧,北地已经成为主战场了,接下来还会有大战爆发,夹在中间,圣王军没有出路!”
“那我去大秦,以什么身份,投降者还是借宿者?”赵蒹葭道。
“陛下何必觉得自己寄人篱下?”陆启山叹声道:“须知,大秦凉京,从根本上来说,是大乾的北凉县呐。
陛下在自己的国家国土上,怎么能说出借宿者这种话来?”
赵蒹葭愣住了。
陆启山又道:“纵输,陛下也是王者,王者应有王者风范,又何必难为情?
这天下输输赢赢,谁又说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