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时,岳擎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云溪,你快跟我来,出大事了。”
云溪跟着岳擎来到前厅,却见威武侯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云溪连忙实行救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威武侯夫人将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原来威武侯带着北国奸细进宫复命,半路却遭到了天罪的埋伏,天罪的人在朱雀街埋了炸药,威武侯被炸伤。
而威武侯夫人这边,听了岳唯一混在北军的消息,连忙带着护卫去追威武侯,然而还是慢了一步,等她到了的时候,威武侯已经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北国的奸细也早已经四散逃走了。
威武侯夫人只得立刻命令护卫将威武侯送回来,又让岳擎将云溪叫来医治。
威武侯夫人道:“女儿,你爹爹他怎么样?你爹爹会不会死啊。”
云溪道:“没有那么严重,爹只是暂时晕厥,只是外伤看着吓人罢了。”
云溪让人叫来府中的医师,帮威武侯包扎伤口,她开了一副药,等威武侯醒来再喝。
威武侯夫人坐在床边落泪。
云溪道:“娘亲,爹爹没事儿。”
威武侯夫人道:“我不是因为你爹爹,我是因为……”
威武侯夫人欲言又止,最后道:“女儿,你原本是有一个大哥的。”
云溪道:“我知道,上次冒充岳擎将我抓走的那个人,就是他。”
威武侯夫人摇了摇头:“你不知道,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
他天资聪慧,又有一腔热血,励志要成为镇守一方的将领,保护燕国百姓。
可以如今的他,却是面目全非,我这个做娘亲的都认不出来他了。
娘亲着实心痛啊。”
岳擎嘀咕道:“岳唯一变成这样,不都是爹娘给弄的吗?”
云溪没有说话,威武侯夫人在一旁默默流下眼泪。
“当时罪证都指向你哥哥,若是我们不那样做,他性命难保。
你爹爹当初也并没有真正废了他的筋脉,只是借此平息皇室的怒火。
我们本想要偷偷安顿你哥哥,等风头过去,在查清楚真相,你哥哥却被人带走,五年内消息的无影无踪。
这五年,我一直盼着他能回来见我们一面,却哪里知道,他如此憎恨着我们。”
“咳,夫人。”
床上昏迷的威武侯忽然咳嗽起来,威武侯夫人连忙将威武侯扶起来。
“夫君。”
威武侯抬手,替威武侯夫人抹掉眼泪:“夫人,别哭了。”
威武侯忍着痛从床上站起来:“岳擎,跟我前往皇宫,我有要事需要禀告皇上。”
云溪道:“爹,虽然你是外伤,可是最好修养个一两日,不然伤口会裂开。”
威武侯抬手道:“爹爹心中有计较,不过事态严重,必须要告知皇上此事。”
威武侯夫人道:“夫君,让岳擎进宫去说便是,你身上还有伤……”
威武侯神情严肃:“这件事情必须我去,我怀疑朝廷内有北国奸细。
北国人必定是想趁着燕国派兵前往南境,与燕京的奸细里应外合,趁机杀掉皇帝夺取燕国。”
此话一出,云溪和岳擎皆是震惊不已。
如果事情真如威武侯所想,如今燕京城内兵力不足,北国人若是闯入燕京,杀掉皇帝,那燕国必定四分五裂,迟早成为北国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