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我不觉着呀?
难道不是吗?
我们之间除了在育幼院,一起生活过几年,可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吗?
难道我们还是亲密无间的人吗?
你别太搞笑了好不好?”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伟大的领袖都说了,我们是兄弟姐妹,怎么能是无关紧要的人。”
“确实不能这么说,可是我们也跟那些兄弟姐妹不沾边呀?”
“你……
算了,我还是不跟你争辩了,谁让你嫁的比我好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文杏姐,你也就是嫁的人工作不错,这人怎么样,多少也是差点意思。”
“我怎么不觉着呢?
反观我觉着自已能嫁给孩子爸爸,那是我的福气。”
“何必呢?
文杏姐说这样的话,谁不知道你男人是什么情况呀?”
“我男人确实腿有些残疾,可是那也是为了,我们国家才变成那个样子。
怎么到了柳同志,这说的话就不对味了呢?”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也是,确实没有说什么?
不过那个意思,我又不是听不懂。”
“随便你怎么说都好了,我反正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最好。”
“你。”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文杏姐,你看?”
“你自已的孩子,问我做什么?”
“我,我……”
“我懂,你忙,正好我家的孩子应该也快醒了,我先回屋照顾自家的孩子了。
你还是赶紧的先处理,你家的孩子吧!”
“这?”
“翠翠,怎么回事?
孩子都哭了,你这个当妈的怎么也不知道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