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倒生得跟画上神仙似的模样儿,却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不如主上看着宽厚近人。”
旁边人狠拍他一下:“这话也是咱们能说的,你怕是不想要脑袋啦!”
那人自知失言,忙捂着嘴,往四下看,不见引起旁人注意才松口气,悻悻的。
他后头的人伸长脖子,边看边咂嘴:“怪不得,我说怎么瞧着眼生呢!”
先前那人耻笑:“吹吧你就,还眼生,你倒是说说看,你看谁眼熟?”
被人挤兑,那人不悦,狠狠白他一眼:“我年初时,可去魏王府上帮过忙的,见到的贵人不少!”
“哼,这话我也敢说,我还去过平原公主府上帮佣……”
“你别不信啊!”
七嘴八舌的议论,渐渐将话题扯远了。
出了洛安城,又行了一段路程,但见一切正常,有内侍掀起帘子,探出头低声唤着。
宇文玦侧过脸,内侍神色难掩紧张,欲言又止。
宇文玦只微微颔首,便转过头对公孙叙低语几句。
萧倩仪没乘车,同萧景南一样,驾马。
长发高束,一身红衣红裙,艳如桃李,英姿飒爽。
萧景南瞧着比肩而行的人,语气带了些宠溺。
“不让你来,你非要来。”
萧倩仪瞧他满目担忧,挑了挑眼尾,很是不屑:“阿兄莫要忘了,我可不是养在深闺的娇女郎!”
她自不是一般的女郎。
上阵杀敌时,也是以一敌十的好手。
萧景南怜爱的同时,亦是满心赞赏与骄傲:“此番可不是简单的杀敌,你要知道那——”
“好啦好啦,你就放心吧,打不过,我跑就完了,成不成?”
实在受不了他的魔音入脑,萧倩仪毫不留情打断。
只需看上一眼,她就能知晓他是否会开启滔滔不绝的叮嘱,多少年了,她了解他,一如他了解她。
萧景南只好笑地摇头作罢。
他们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姬妾不少,庶出的兄弟姊妹也不少。
可整个银岳府只有他们兄妹二人是一母同胞,是真正的手足至亲。
她性格张扬,从小维护他,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