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闭上眼休息。
手劲儿很大,粗糙的手指像树皮磨得她皮肤生疼。
听那人的意思,这些吃食里分明是加了料的。
其中一人冷哼一声:“狂妄至极!”
自出生起便长在齐国,活了两世却是头一次离开。
危月起身看她一眼,带着人转身离开,不出意料,木门朝外上了锁。
他将梁婠小心护在身后,抬起剑:“要杀就杀,少废话!”
危月死了?
那人瞪着眼睛一愣,吃的笑了:“啧啧啧,看来你二人还真有奸情。”
“醒醒,别睡了!”
门外听到里头的挣扎声,笑着伸头往里看。
梁婠神情一僵,没说话。
那人恶狠狠的,目露凶光:“你可知尾火是我亲弟,危月做出这种事儿,我岂能饶他?若非主子要你,我非得送你下去同他做一对鬼鸳鸯!不过,你也别急,我自有好的招待你!”
那人说着蹲下身来,看一眼地上的吃食,端起鱼汤就给她往下灌。
“危月,你竟敢背叛主子!”
梁婠怯怯问了一句:“危月呢?”
刚到船舱口,方才那个汉子带着两人冲过来。
就在这时,甲板上传来打斗声,紧接着还有扑通扑通的落水声。
危月冷冷笑了:“背叛?奎木,明明是你想借机杀我,竟还找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
眼眸黑漆漆的。
那人似完成任务一般,将人往地上一扔,手在衣服上抹了两把。
她怔怔看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看一眼地上的盘子汤碗,拎起一个往地上狠狠一摔,拾起一块碎片割着绳子。
梁婠跌在地上猛咳着。
甲板上已围了一圈人,一点点逼近。
梁婠平静地与他对视,微微笑了下:“是啊。”
他加大手劲,狞笑着:“放心,我总不会亏待你,定让他们伺候好你!”
船
上有不少搬货物的小工,危月带着她进了船舱。
才将脚上的绳子割断,就有人提着剑冲了进来。